你给我多少,我便还你多少。
皇上嘴角一勾,“好!”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好睡,朕要回去了。”
丽妃早晨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昏的,她用手捂着头坐起来,宫女忙过来扶住她。
丽妃神色有些茫然,“皇上几时走的?”
她只记得自己饮下了一杯酒,旁的,就没有印象了。
宫女轻笑出声,“娘娘,昨晚您侍过寝之后,皇上才走。临走,皇上叮嘱奴婢好生服侍您。”
“我,侍寝了?”丽妃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宫女意有所指地瞧了眼床榻,回答道:“是的,娘娘。”
丽妃这才看向床榻,那上面果然有星星点点的红。
她顿时羞红了脸,心情莫名好起来。
果然男人都是喜欢美色的,只要她勾勾手指,皇上便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多了两位妃子,皇上翻牌子依旧是一碗水端平,每五天轮一回,不偏不倚,公平公正。
外人看到的是皇上的公平,只有各位妃子心知肚明这侍寝倒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除了在芷妃宫里过夜,其他各宫,每晚都是待足半个时辰便走。两位答应早已习惯,每回都是乖乖顺顺地陪皇上坐会儿。和妃心境平和,皇上只来坐坐,她便陪在皇上身边,谈古论今,聊上半个时辰便罢。
到了丽妃宫里,丽妃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歌舞、琴技、棋艺、美色,能用的全用上了,可皇上跟块木头似的,不为所动。除了头一晚莫名其妙侍寝之后,丽妃再也没有近过皇上的身。
某日,丽妃实在忍不住了,对自己宫里的宫女抱怨:“皇上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为何每次来了,只坐坐便走?”
宫女吓得不敢吱声。
丽妃兀自烦恼不已,凭她的姿色,竟有男人坐怀不乱?
她不相信。
叶芷是后宫之首,和妃与两位答应每天都会到她宫里问安,唯有丽妃,一次也没去过。
叶芷按兵不动,丽妃不来,她也不去。两人就跟较劲一样。
一晃,两人竟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通过常青,叶芷了解到前朝的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苗尚书一派,逐渐同意了皇上的新政,陆大学士那一派也慢慢有所松动,不再保持中立态度,而是倾向于新政的实施。
五月初三是丽妃的生辰,皇上特地下了旨意,允许在丽妃宫里设宴,她的家人可以请进宫来一道庆贺。
这可是无上的荣光,丽妃兴奋莫名,让人给父亲传了信,又给各宫发了邀请,准备过一个盛大的生日宴。
这场生日宴上还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皇上的堂兄,裴争。
皇上登基之时,裴争曾经赶了过来,但没起任何波澜,皇上登基后,对裴争一如既往,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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