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用什么药?这药丸子还是半成品呢,不是浪费么?”
谢庭月:“可是不用他会——”
“小娃娃懂什么,看老夫给他施回针!”老头也不含糊,掏出针炙包,撸起袖子就是干。
谢庭月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手里的针。
金针下去两枚,老头突然看向谢庭月:“你出去。”
谢庭月没明白:“啊?”
老头皱眉:“怎么也是陶公后人,怎么这么蠢?”
谢庭月还是没明白。
老头一本正经:“你这么盯着老头子下针,老头子害羞。”
谢庭月:……
老头不仅赶谢庭月,还赶其他人:“都出去,有一个算一个,哪凉快哪呆着去,不要在房间里站桩!”
众人这才明白,站在这里怕是会影响神医下针。
赶紧一个个转身,走出了房间。
到了院子里,舍不得走,也不敢大声说话……基本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站桩。
直到掌灯时分,房门吱呀一声轻响,老头走了出来。
“如何了?”
谢庭月和太子齐齐冲上去。
老头老神在在,小神情特别骄傲:“老夫的本事还值得怀疑?死不了,放心吧。”
谢庭月心里松了口气:“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老头捋着胡子:“一年吧。”
谢庭月震惊:“这么久?”
老头呲牙:“嫌太快?老夫可以不管,让他五年后再醒。”
太子赶紧圆场:“不不,我等万万没有责怪老先生的意思,他是病人|妻子,有些着急,还请老先生勿怪。病人日后还要老先生多多照顾,有何需求尽可讲来,小辈不敢有违。”
“行吧,”老头笑眯眯看着太子,“你这小辈不错,会说话。”
众人沉默。
对一朝太子这么说话,老头胆子可是真大!
太子一点都不在意,只要楚暮能好,就是别人刁难,他也会接受,何况老大夫已有春秋,本就是长辈,调侃一两句并不妨事。
老头清清嗓子,开始提要求了:“病人现在情况很严重,虽保住了性命,想要康复,还有漫长的路要走。以后每隔两日老夫都要给他施针,佐以药浴,老夫治命不喜见生人,遂得把病人带走,在他好之前,你们任何人都不可以请见。”
谢庭月怔忡:“我……是病人妻子,也不行么?”
老头继续呲牙:“你是老夫熟人么?”
谢庭月眼神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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