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哦”了一声,她没有到处说,不过是想替他澄清陆桃桃对他的误解罢了。
许顷延像是猜出她的心思,笑着与她解释,“许先生身心健不健康,许太太知道就行。”
言汐又“哦”了一声。
许顷延无奈苦笑一抹,告诉陆桃桃,不等于间接告诉高卓吗?
他好歹是高卓的师父,在高卓那里威严不能没有,高冷师父的人设不能崩塌。
“许太太。”许顷延又将言汐往他怀中搂紧了一分,“我三十岁了。”
言汐愣了一下,“嗯,我知道呀,两个月前你三十岁生日我还给了你一包麦丽素做生日礼物。”
“在你之前,我没有过女人。”许顷延不动声色地继续说。
“这个我也知道呀,我是你的初恋。”言汐莫名地一头雾水。
“三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许顷延说这话时,温热的唇亲吻着言汐最敏感的耳垂。
言汐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快速撒娇求饶。
“乖,很快就好……”
“唔唔唔……”未尽的话语被炙热的吻给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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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的就是许顷延。
“很快就好”的时间是一个晚上。
当夜幕揭开黎明的轻纱,才偃旗息鼓。
言汐困得要命,身体早已疲倦不堪,直接倒头就睡了过去。
看着言汐在自己怀中安静熟睡,此刻的许顷延得到极大的满足。
与自己心爱之人相拥而眠,此刻对他来说就是极大的幸福和满足。
自小背负着亲生父亲是强女干犯和亲生母亲不甘侮辱自杀这两个枷锁,他活得很辛苦,如走在悬崖边,处处谨小慎微,生怕一步走错。
在男女情.爱之事上更是慎之又慎。
学法律,当律师,让他对男女情.爱之事又慎重了几分,即便她爱他,他也爱她,两人早已心意相通,但他依旧没办法冲破枷锁。
后来又得遵守她母亲的承诺,即便她多次撩拨他,用激将法激他,他都没有被激到。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尊重她。
如今领证了,他与她是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他也没有再忍耐了。介于她多次撩拨他,激将法激他,甚至还质疑他那方面是否有问题,领证后他很有必要身体力行告诉她,他身心健康。
睡梦间言汐翻了一个身,喃喃自语撒娇道,“顷延学长,不要了,我真的累了。”
“乖,睡吧,不折腾你了。”许顷延伸手将言汐又重新搂入怀中,他凑近她额头,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糖糖,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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