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谁?
容月让灵双将那人带了进来,来人竟是沈碧芝身边的嬷嬷亲侄子赖三。
沈碧芝和那嬷嬷一见来人脸色都变了。
三年前便是沈碧芝身边的嬷嬷翠姑将江蓠迷晕,把她交给了赖三,而赖三便是亲手将她送进了窑子里。
江蓠便是为了保住清白之身,被折磨致死,丢去乱葬岗之中。
翠姑见得赖三顿时脸色一阵苍白,刚想开口质问,那赖三便一哆嗦瘫跪了下来,不是我不是我,是姑姑是姑姑指使我这么做的
赖三一股脑将事情全盘托出,让在场的人顿时震惊不已,这要是换成别人或许还没办法让人信服,但这可是翠姑的亲侄子,怎让人不信?
一旁的灵双又呈上了证物,那是一只耳环,是江蓠当时在半昏半醒之间扯下的,虽然中间遗失了,但是容月回来之前便已将一切算计好,人证物证自然是一样不会落下的。
老夫人跺着拐杖彻底震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翠姑腿脚一软,瘫跪了下来,只道是自己一时糊涂,连连额头将一切揽了下来。
毕竟是跟在沈碧芝身边十几年的陪嫁丫头,容月自然也猜到她不会供出沈碧芝来,然这已经足够了,她此次回来不过是要找个安身立命之所,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放在江蓠的前仇过往上,只要人不犯她她自然也犯不着自找麻烦。
毕竟,她的目标不在凌府。
老夫人命人将翠姑拖出去家法伺候,但谁也知道,这一出去便是无法再回来了。
沈碧芝早已是嘴唇发白,手指微颤,想要为翠姑求情却终被老夫人不耐烦地拂了回去。
栽赃嫁祸,你们也不嫌手段龌蹉,连我都觉得丢人。这府上还住着贵客,若是传出去丢的可是凌家的脸,严察不明,教养失职,你们都该好好反省反省。老夫人拂了拂手,不再言语。
容月猜想她心中也是明白的,若不是主子的庇护奴才怎敢胡作非为,但沈碧芝毕竟为凌家生下了一颗独苗,且一直操持着凌府的大小事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夫人自然是不想继续追究下去的。
沈碧芝脸上青白,只得低头回话,是。
此时在场的人脸色都有了微妙的变化,好像看容月在看另一个人一般,连凌婉蓉都不得不重新审视她。
至于这三年是如何过来的,容月也只将准备好的托词寥寥几句带过,老夫人心中有愧自然也不会多问。
还有一事。老夫人缓和了情绪,我想让蓠儿也学学经商之道。
什么?!凌婉蓉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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