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旦有了软肋,便不再是无坚不摧了!
殿外,大雨滂沱,似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冲刷干净。
那月白身影走了几步,立在了台阶之上,纵然身体湿透,青丝垂落,也丝毫不在意。
马车上的莹儿撑着伞急急奔上来,将伞面撑在了他的头顶上,公子?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那高高的牌匾,雨雾之中显得阴暗冰冷,没有过多停留,男人跨步离去。
翌日,灵双端着膳食进了房门,小姐,你听说了吗?
容月洗了把脸,头也不回道,听说什么?
灵双将膳食摆上桌,犹豫着要不要说,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听说皇上给宵王赐了婚,那女子是莫菏国的公主,仰慕宵王已久,此次来联姻,正是为他而来。灵双转过身去看她,不甘道,那宵王说对小姐如何如何,最后还不是答应了,而且皇上也真是的,说普天同庆,竟把日子跟小姐成亲选在了同一日,这不是让小姐添堵吗?
女子手中一顿,可片刻便又将毛巾放入盘中,净了净手,这与我何干?
都说情比金坚,我还以为宵王对小姐当真是情深一片,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了,只要我一日还活着,我跟他便只有仇,没有情。
灵双眸色晦暗了下,上前为她着好衣裳,是,小姐。
用过膳食,容月出了院子,两日后便是大婚之日,想着无论灵双说的话有几分真假,也许有些话也该跟芜离挑明白了,免得让人生了多余的心思。
走到房门才被下人告知他人已经出去了,容月索性推开房门进去,无碍,我便在这里等他。
那下人知趣地退下,房中便仅剩容月一人。
房中的摆设简洁却不失典雅,一张矮木长几上摆着文房四宝,案几的后面安放着一副博古架,上面竹简摆列整齐,璞玉花盆亦点缀其中。
视线移过去便是一张软塌,上面拾掇得干净整洁。
容月微微思忖了片刻,似感觉房中有些不对劲,再回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博古架的虎形摆设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摆上去的,只有这个是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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