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的!难道还有隐瞒?!
小的,不敢,不敢,若虚补一段时间之后,再受惊,则血气很容易冲至顶端,驱散不出去之后便只能化为瘀血,压迫在人头颅里面。让这人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就像是活死人一般。
薛照青听罢,心里一阵绞痛,果然,父亲这场病是姨娘陷害,他继续问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还有姜廉细细想了,他前半生一直潜心行医,纵有回天乏术之时,却从未主动害过谁,若非薛二夫人的威逼利诱,他也能维持这一身的清正去地下见姜家的列祖列宗。而今他已经把如何谋害薛老爷的事情说于薛少爷的鬼影听,还有什么难道是。
姜廉支支吾吾的说道:还有那时,薛二夫人找了一个丫头拿次等的青黛熬出的药渣给我看,要我在薛老爷面前说这药渣是之前给老太太喂药时剩下的药渣因着这个,似乎连累了薛家一对长工母子被赶出家门。除此之外,小的真的再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说罢,姜廉全身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再动。
薛照青嘴角微微一挑,这胆小的郎中倒真是好办,稍稍一吓就全盘托出,可话说完便是说完了,该想个法子让这郎中立个字据为好。
你所说的这些事情,可是句句属实?
小的,在祖宗面前不可言差,烦烦请薛少爷看一看,我身后那两位祖宗可可曾满意?
薛照青装模作样的往屋里看去,微微一吐气,继续说道:这二人已经收了兵器,可依然还立在你屋里不愿离去。
小的已经交代了所有,以后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再不敢干了,为何两位祖宗还是不愿离开?
他们说你空口无凭,仅仅只是他们二人听见了还不够,你姜家的列祖列宗们还没有看见。
那,要小的如何?
你把这所有的事情写下来交给我,我自然会把他们献上给你姜家的祖宗,从此保你平安不受邪灵纠缠。
好,好我写。说罢,姜廉借着房内三根蜡烛燃起的微弱灯光,拿了毛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封列下他所有罪状的书信便已完成。
他刚想把书信呈给薛照青,瞬间,却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继续说:薛少爷,这信如何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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