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这一天累的够呛,吃点东西,你快睡吧。回来时候夜色已经淡起,牛耿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薛照青,坐在一边,心疼的说道。
牛耿哥,我这会儿想睡也睡不着。薛照青扶额,太阳穴一侧一突一突跳个不停。
爷,吃的上来了。门外响起小二的声音,牛耿接了酒菜放在桌上,薛照青却也不动筷子,似乎食欲不高。
你好歹吃一点,哪能这么熬下去。牛耿拿筷子拨了一些鸡蛋羹放在薛照青面前的小碗里,薛照青拿起勺子,好赖吃了几口下去。
牛耿哥,我担心我爹。忙了一天,虽说收获不菲,可薛照青却越来越害怕,姨娘已想到用药物害他病倒,那得到田契、地契、房契之后,能留住他性命的可能性便不大了。还有那田德桂,既是这么一个爱财如命的主,面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病人,谁知道他能起什么邪狞的心思。
青儿,你先别急哩,咱手上有了姜郎中的信,又有了田德康做人证,想揭穿他们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
可我这几天心慌的难受,总是觉着我爹要出事儿,牛耿哥薛照青咬咬嘴唇:我们去找富叔吧。
找大管家?
嗯,富叔是家里除了我爹之外唯一知道田契、地契、房契放在哪里的人,而且若是照文想要拿到家里继承权,那必须要我家旁系的叔伯到祠堂见证,同意了之后,才算是真正当了这个家,否则,即使有了这管地管家的权利,族人不认,也算不得真正当家的。
所以,你去找大管家,是想和他商议如何应对二夫人她们?
嗯,如今我们手上已经有了有力的证据,若在这个时候能得到宅子内的人助我们一臂之力,最好是能找到田德桂模仿我的笔迹写下的那封信,到时候一击即中,便能一举把这群人赶出我家!
好,青儿!你若想今夜去找富叔,我便陪你同去,只是你先把这些东西吃了,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说罢,牛耿又撕了一个鸡腿递到薛照青面前,薛照青凤眼微挑,嘴角挂上一丝笑意,一边大口吃饱了眼前的饭菜,一边喂饱了趴在脚边巴巴看着他的小白。差小二收了残余之后,二人先吹灭了屋内的蜡烛,摆出一副已经休息的假象,待打更的刚刚敲过亥时的更时,牛耿便携着换了一身黑衣的薛照青从二楼窗户上翻了出来,只留小白一条狗守着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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