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与金家生意上有往来,知道金文意未曾娶妻之后更是动了心思刻意接近只是见的多是金莫言,此次因为别的一些原因也是他来了苏州,陈父虽有些遗憾转念一想陈绣茗若是在金莫言留下些印象也是好的。
自古以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思想解放了也是差不离的,金莫言与陈绣茗见了几面留下些好印象,往后若是在金文意相看女子的时候替陈绣茗说上那么一两句便抵过陈父的千言万语,至于金莫言会不会看上陈绣茗陈父倒是从未想过。
金莫言早年便因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扬言今生若非遇上心爱之人绝不成亲,陈绣茗虽是模样好也并非就是第一,上京女子千千万什么样的他没有又怎会看上她这样的小丫头。
“金先生。”陈绣茗误以为陈父看好的人便是金莫言,初见他不知道将来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便顺着叫了前一个称呼。“金先生是父亲的友人叫我绣茗便好,陈小姐听着也觉得过于生分。”
“绣茗在女子学堂上课学的什么?”金莫言想起家里的侄女在学堂时学的东西有些多英语之类的也不是很懂,想来她可能也会有不懂的地方。
“现在学的是文学、数学、还有外文为主,只是我在数学和外文上的天分并不高。”陈绣茗想着自己上学期的成绩单皱着眉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之前也听你父亲说过你曾在杂志上发表过一篇文章反响很好,赶路途中我也读过那篇文章,担得上佳作二字。”金莫言对陈绣茗示意坐下谈。
“只不过是年少时一场幻想罢了,怎么担得了金先生这般称赞。”说起这篇文章她便有些脸热。
几年前她与同学学着写文章,也是年纪小经不住夸,几个同学传阅之后觉得文章不错便让她去投稿,也是运气稿子便很容易就过了。陈父生意有些败落之后也没想过再投写的故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想起自己写的那就是一个小女子对于世界的幻想罢了毫无深度可言,满纸皆是幼稚的想法。
“我是在实话实说,虽然文笔有些欠缺并不老练,想法却很是特别。十来岁的孩子应该很喜欢,这就像是本土的童话,文笔稚嫩也增添了一份灵气。”
这倒是没人说过的话,一直觉得自己那时的文章就是幼稚的想法,如今收到称赞倒是让陈绣茗内心想与别人分享故事的想法达到顶点。此时她就像是一个渴望被人认可的作者,希望自己笔下的人物故事被人阅读,怀着一丝别人不知道的小心翼翼她问出了一句很失礼的话。
“金先生平日里是否得闲,若是有时间能否再看看我其它的文章?”话一问出口她便后悔了,金先生也是与自己父亲一样的商人平日里肯定是很忙的,这次来苏州应当也是生意上有什么事吧。
“这几日无事。”看着这个无端能让自己心生好感的女孩子,金莫言觉得可以推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只为换取她的笑脸。
“只是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并不多应该读不完所有的故事。”
“金先生能看看便是我的荣幸了。”
陈绣茗便回去拿自己的手稿去了,她之前写的小故事都是放在房间书桌下的一个小箱子里。
拖出箱子放到桌子上才发现里面的纸张多的过分,咬着唇想着金先生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便只拿了一摞已经写的很完整的故事,其余的又被锁进箱子里被放到了书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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