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舞会的都是班上的同学,拒绝了两个来邀请她跳舞的男生之后,便坐在一边吃着蛋糕静静的看着舞池中优美的舞姿了。
学生们的舞会很简单,吃的东西很多,就是喝的也是果汁和低度数的红酒。
同桌带着几个女同学坐到了陈绣茗身边讨论起在杂志上看到的新故事,知道她们说的是自己写的故事,除了一种开心的感觉更是对金莫言升起了无尽的感激,若是没有他,她便不知道自己的故事这么的令人喜欢。
当她们讨论起作者的身份时陈绣茗笑道:“或许作者就是与我们一样的普通人,只是她的故事被发表出来让人知道了,你们平日也会写文章和故事,也许也可以去试试呢,能通过自然是好的不能通过也只是一种尝试。”
“对呢,这样的尝试便是我们该做的。”另外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小的女孩子说,“要是通过了,我要用得到的稿费给妈妈买一条丝巾,这样想来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坐在周围的女孩子听着都感兴趣的参与进去,她们都是被娇养在家里的孩子也没自己挣过钱,至于家世很普通的人是没有在这里的。
学堂说来是一个极其单纯的地方,但是不代表里面的孩子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世身份不一样的学生都有不同的交际圈子,坐在另一边的女孩子们也在说着别的话题,至于这里的话有没有谁听见那就不是别人知道的了。
夜幕慢慢降临,参加舞会的学生们都各自散去了,或是结伴或是独自一人。
陈绣茗回家的时候家里依旧灯火通明,女佣见她回来了将晚饭端到了她的房间,说陈父和金莫言已经用过晚饭了。
一个假期的时间陈绣茗又补全了很多故事,写的新故事也多了很多,她有了一个自己的书房,里面存放的是属于她自己的书。
在第一次金莫言将故事拿走之后都会在隔天将原稿带回来返还给陈绣茗,原稿越来越多她书桌下的小箱子也放不下了,再加上金莫言陆陆续续的送了她很多书放在房间里也觉得拥挤,陈父便让人给她收拾了一间书房出来。
金莫言来苏州的时候荷花还是花苞没有一朵展露自己的柔美,他走时荷塘里只剩下一些残枝败叶,怕冷的陈绣茗已经穿上了风衣系上了素色的围巾,而她的故事也已经在杂志上发表了了将近五十期,现在正在她的专属板块上的是一个长故事。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金莫言走的前一天,看着手里的故事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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