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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少安回了家,正瞧见自己的父亲在喝酒,郭少安一愕:爹, 你这是怎么了?
郭士忠看了儿子一眼:回来了,陪爹喝口酒。
郭少安按了父亲倒酒的手:爹, 你以前从来不喝酒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郭士忠抬手夹了两口菜:我听说林家大少爷醒了?
郭少安道:是,今天已经在铺子里聊了一天,我把这几年的事情跟他说了说。
郭士忠手一顿:周家唐家联合要撤股的事儿也说了吧?
那事儿闹得大, 我看表哥心中有数。
郭士忠抬手咂了几口酒:明儿个,你就把柜上的活儿都给辞了吧。
郭少安一愕:爹,为什么啊?大表哥眼前刚醒,有的事情怕是他不知道,我得在旁边帮着他。
郭士忠叹了一口气:你这几年已经帮他撑起来不少事了,往后还是专心顾自己的学业更好,爹还是希望咱们家能出个读书人。
郭少安不说话了,爷两个对坐着喝酒,一直喝到三更天,郭士忠又与儿子聊了不少事,关于许多年前的林家怎么样,后来林老爷如何能干,再到后来林老爷突然就没了
林清欢是个能干的,可是也是个无情的,他太象他爹,一点也不象他娘
郭少安一愕:爹,你认识表哥的亲娘?
郭士忠微醺的眸子陡然一沉,盯着面前的酒杯半晌:认识
郭少安还想再问,郭士忠却突然又把话题扯开了反复叮嘱了他几句,叫郭少安明天一早就去辞了商行里的活计,莫再耽搁。
另一边,唐天恒夫妇回到家,想起来今天林清欢的态度来,心里头还是不踏实。
唐天恒道:林清欢这小子我是看着他长起来的,幼时倒是性子也温良,可是后来他爹一死,他就象是变了个人,再往后岁数大,他这个脾气就越冷冽,依着他的脾气,知道咱们之前去闹了那么几场,不会对咱们再下狠手吧?
唐夫人心里头也在打鼓,又给丈夫壮胆:不会儿,肯定不会儿。林清欢那个脾气你还不知道?依着以前他那股狠劲,今天还能陪着咱们坐上一会儿?怕是脸子一摔,直接就赶人了。我看着吧,今天他的话客气地多,但是脾气象是软和了不少。特别是提到四丫头的时侯,他那眼角都带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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