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魏婉娘听到他这么说,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开心的很,转头就要走,
王朗却想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跟魏婉娘两个弥补一下关系,于是他开口说道:婉娘,你要不要坐一坐。
魏婉娘想是如之前那样无数次拒绝王朗的示好一样,再次地拒绝他来着,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破碎不堪,就算是他是兰陵笑笑生,就有办法弥补吗?
不,王朗是王朗,兰陵笑笑生是兰陵笑生。
坐一坐,只坐一坐就好。王朗不死心地又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神中满是请求,在这个时刻,他格外的需要来自魏婉娘的安慰。魏婉娘不解他突如其来地脆弱,不过不久后,她就知道了。
你要为公公翻案?魏婉娘拿着那封被墨点弄脏了的书信,惊讶地问道:时机可成熟了?
☆、与金*梅无关的生活
书房内的装饰并不繁复,墙上摆着的画也并不是什么古人名作,正对着书案的墙上悬着一副水墨画,上面画着山崖上的一棵迎风而立的不老松,针叶分明,狂风之中巍然不动。乃是王老爷子去北方上任之前留给而儿子的画作。
王朗将父亲遗作视若珍宝,一直珍藏在宝柜之中,轻易不肯拿出来,怎么今日偏偏挂在墙上了,魏婉娘沉思了一会儿,估摸着怕是替父亲翻案一事,对于王朗来说已是十拿九稳。
婉娘。王朗用起久违的亲昵称呼,听到魏婉娘的耳中,只觉得耳后那片细嫩的皮肤上生出来许多细小的疙瘩。
她正视着眼前人的脸,男人总是比女人老的晚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弱与示好,令魏婉娘有些怀疑他的用心。
怎么了,夫君?魏婉娘摆出常用的那张脸,端庄贤淑,无可挑剔,王朗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那双已经不复澄亮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伤感。
你觉得能成功吗?魏婉娘从他简单的话语里面,听到了另一个问题的声音。
新皇登基,必定要除旧迎新,一扫朝廷上往日的乌烟瘴气,夫君此次定能替公公沉冤得雪。至于其他的事,还是算了吧。。。。。。
王朗明白了她的无言中,暗示出来的意思,他突然心中生出了一种恐慌的感觉,明明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伸手就可以触到,但是王朗总觉得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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