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娘只感受过一次,感受完便开始后悔当初没把这葡萄架搭在自己的院里,失算,失算。
在青州的这三年,她与王朗的关系没什么改善,一如多年以前的那样,相敬如宾。王朗算是个坚持不懈的人了,三年也够久了,可是魏婉娘就是没有那个要跟他再重新举案齐眉的意思,他也就死了心,相敬如宾也不错。
大噶好,我是久违的分割线
另外一边的李芝树跟三儿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高师傅死了之后,他儿子变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也不是眼的,整天挑他两人的事儿,好几次都差点把三儿给惹毛了,还都是李芝树给拦了下去,小高儿仗着自己父亲的面子处处给他两挑事儿,无非是嫉妒他两手中的那一手好雕版手艺,他自己懒如猪一般的学不会,反而嫌弃李芝树跟三儿学得太快,说他两是偷师。
坊主跟高氏父子俩是亲戚,自然向着小高儿,把两个人挤兑的干不下去,合计了合计,手中还有点钱儿,够他两活上个一段时间,索性就不干了。
小高儿还想着使坏,要他两叫什么学徒费,被三儿一句拿救命之恩抵了的话,顶的脸色通红,半天说不出来句话,只会拿手指人了。
辞工的时候是痛快,可是在家玩了半个月,两个勤快人都有些不痛快了,好在这两人在此地也是有两个认识的熟人,托着找个短工还是可以的。
不过熟人多了,也有一样坏处,这不就有人打听起来两个人的亲事来,这两个人对外假称是亲兄弟,家乡遭了灾,过来南京投奔亲戚,众人也就信了。见这二人年纪都不小了,平时又都踏实能干,便有人存了结亲的心思。
李芝树是一口给否了,只是自己在家乡定了亲,说起谎话不眨眼的他,却是不知,为何总是会想起当初那张痴痴望着他的脸。
三儿却是想着要回乡,当年的不告而别,让他耿耿于怀,实在不知母亲近况如何,那周麦文看在母亲为他生养的份上,会不会对母亲好上许多。
于是二人齐齐地否了亲事,倒是背后被人骂了一顿不知好歹之外,也就那么平淡地过去了。
这一日,二人照旧去街上,寻摸着看有没有什么差事可做,李芝树没防备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肩膀。
回过头去,看到一张堪称是今生梦魇的脸,那张油腻的肥脸凑上前来,在他脸上嗅了嗅,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李芝树强忍着,才控制住自己没动手将他打上一顿,只是用着青州土话没好气的骂了他一顿,那张油腻的脸才慢慢地从他身旁挪开。有些讪讪的走了,旁边的人问他为何出如此作态。
隔着十几步远,李芝树都能听到那人恶臭的嘴里说出的话:哎,我这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使了,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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