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
“我没有。”
“你没有。”
“我——”一个“有”字呼之欲出,苏新七立刻反应过来,噤了声,忍不住瞪他一眼,“幼稚。”
久违的嗔怪,陈鲟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舒服,他按着苏新七的脑袋,低头凑过去狠狠地亲了一口,爽快道:“行,你没有,是我被你迷住了。”
陈鲟这话说的好像是他大度不愿意戳穿她,苏新七憋着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继续和他争辩会显得她也很幼稚,不辩她就是默认了,怎么着她都是亏的。
陈鲟见她堂堂一个律师被自己堵得无话可说,心情舒畅,搂着她的肩大步往前走。
海滩上时不时爬过一个螃蟹,苏新七捡了几个青贝,陈鲟眼神好,瞄到一个外壳和海滩颜色相近的小东西,蹲下身毫不留情地把它挖出来。
“猫眼螺。”苏新七也蹲下身,“卧沙呢,这你也能看到。”
猫眼螺的螺肉还没缩回去,肥肥的像朵大蘑菇,陈鲟的手轻轻一按,它就往外滋水,水珠直接溅到了他脸上。
“你有没有觉得,它喷水的时候有点像……”
陈鲟看向苏新七,见她故作淡定,像是听不懂的模样,耳朵尖却慢慢红了,他胸膛震颤,忍不住笑出了声,且越笑越放肆。
苏新七咬咬唇,羞恼道:“陈鲟,你混蛋!”
陈鲟觉得他可能真是有病,就喜欢听她骂自己,见她恼羞成怒,他更想招惹,遂故意问她:“我怎么就混蛋了?”
明知故问,苏新七不中套,缄默不语。
“你说说啊。”
苏新七不想理会他幼稚的行为,欲要起身,陈鲟忽的一把推倒她,半压在她身上,说:“你骂我混蛋,我不做点混蛋事不就白白被你冤枉了。”
他一边说一边去挠她的痒痒肉,苏新七受不住缩着身子,咯咯笑着左闪右躲,“别闹了别闹了。”
“说,我做什么混蛋事了?”
苏新七痒得受不了,讨饶道:“我错了,你没有。”
他们在沙滩上闹了会儿,滚来滚去,身上的衣服都沾了一层沙,苏新七起身抖搂着裙摆,嗔怪道:“衣服脏了。”
她嘴上怪罪着,眼神却透着明媚的笑意。
陈鲟帮她把头发、脸侧、颈侧的细沙拍掉,想了下问:“那家宾馆还在?”
苏新七立刻就知道他问的哪一家,点了下头。
“我们故地重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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