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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长转过身去拿碘伏和棉签,一边说:“我刚才还在报纸上看到你。”

陈鲟瞥了眼他桌上的报纸,他的照片占了一整个版面,新闻标题是他是否还能继续为国家队效力,打个问号。

老院长拿棉签沾了碘伏,替陈鲟把伤口消了毒,“运动员是要注意点,不能像以前那样,拉了个大口子还拖到晚上才来打针。”

苏新七帮陈鲟吹了吹伤口,闻言诧异道:“爷爷,你还记得他啊。”

“怎么不记得,你的小男友,你都不止一次带他来我这处理伤口了。”老院长和蔼地一笑,还开起了玩笑,“爷爷当时假装不知道的,用你们年轻人的话就是看破不说破。”

苏新七抬头和陈鲟对视了眼,笑了下。

“好了,这两天注意不要碰水就行,一点小伤,不影响拿冠军。”

老院长颇为幽默,陈鲟看着手上的小伤口,只觉得形象尽毁。

从诊室出来,陈鲟抬手在苏新七面前晃了下,“放心了?”

苏新七拉过他的手看了看,低声说:“又要留疤了,你在我身边怎么经常受伤。”

陈鲟反握住她的手,不以为忤,“骑士不受点伤怎么叫骑士。”

他握了握她的手,“走吧。”

苏新七拉住他,“等一下,我想去看个人。”

苏新七和陈鲟去了住院楼,正好碰上刘茵,苏新七说了来意,刘茵就带着他们去了孙智的病房。

“孙老师,有学生来看你啦。”刘茵走进病房,笑着说。

病房里消毒水味道很重,两张床,一床空的,孙智坐在靠窗的那一床上输着液,他整个人形容枯槁,头发已全部脱落,瘦的只剩一把枯骨,病服似乎都兜不住他,苏新七看着他病态的脸,都没能把他和记忆中的孙老师联系起来。

孙智像是没听到,一直看着窗外,半晌后才反应迟钝地回过头。

“孙老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苏新七。”苏新七试探地问。

听到她的名字,孙智死水般的双眼忽的瞪圆,艰难地抬起手指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他张张嘴,有话要说却因为激动说不出来,一副即将背过气的模样。

刘茵忙走过去帮他顺气,“孙老师,你别激动,深呼吸。”

孙智盯着苏新七,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情绪却蓦地崩溃,他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捶着自己的胸说:“报应啊,都是报应啊”

病房里的人都被吓一跳,刘茵朝苏新七走去,解释道:“他平时也常说这个,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绪这么激动。”

苏新七点点头,和刘茵道了声谢,“你去忙吧,我和老师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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