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七立刻就明白小姨打的什么算盘,一时又窘又臊,她刚想开口借车,却听母亲说:“这样也好,晚上就都住这吧。”
苏新七惊诧地看向母亲,不知道她是没想到他们一家人可以开车回去还是对小姨的意图心知肚明,所以顺水推舟的。
结果他们还真住下来了,苏小姨特意把苏父苏母的房间安排在走廊的一头,又把陈鲟苏新七的房间安排在另一头,她这意图简直就是昭然若揭,偏偏她还掩耳盗铃地给他们分别安排了房间——俩房间门对门。
苏新七一开始还觉得难为情,后来见母亲毫无意见也就明白了,她们姐妹两个今晚大约是事先通过气了。
家长都这么开明,苏新七也就放开了,晚上洗了澡,她裹着浴袍,开门后左右看了眼,见走廊上没人,就关上自己的房门,走到对面敲响了陈鲟的房门。
很快陈鲟就开了门,上下打量她一眼,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问:“特殊服务?”
苏新七直勾勾地看着他,眼波一荡,“需要吗?”
陈鲟眸光微黯,让开门。
苏新七本来以为分开这么久,陈鲟应该会像元旦那回一样急不可耐才对,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陈鲟却只是抱着她亲了亲,手上老老实实的,非常安分。
野兽从良吃起了素,苏新七以为他故意装的,就为了让她主动,她倒也不介意,一只手从他胸口缓缓滑下,才摸到他的腹肌,他就按住了她撩火的手。
“别乱来啊,我是正经人。”
陈鲟抱起人往床上一放,躺上去后一掀被子裹住她,“睡觉。”
苏新七懵了,她抬头看他,“你怕我爸爸?我明天一早就回自己房间,他不会知道的。”
陈鲟不为所动,“就算他知道也没事,早晚要挨一顿打。”
苏新七又想了下,“在小姨旅馆你不好意思?”
陈鲟笑了,“你小姨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教练让你禁欲了?”
“没有。”
“那你干嘛?”
苏新七动了下身体,刚想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陈鲟隔着被子按住她不让她动弹,他盯着她看着,眼里明明有火,嘴上却哄她,“乖,早点睡。”
苏新七被他抱得紧紧的,又看他颈边青筋都起来了,可见他也是想的,但就是宁愿忍着也不碰她。
她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了,问他又不说,一时恼了,直接激他,“陈鲟,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一招果然有用,陈鲟被一激,掀开被子,直接抓住她的手往下按,咬牙切齿道:“你说谁不行呢?”
苏新七贴过去,“那你忍着干嘛?”
陈鲟抱着她,埋头在她颈边,鼻息炙热,烫得苏新七忍不住瑟缩。
“你小姨不是说了,怀孕的人情绪起伏很大,很爱哭,今天在码头你见到我眼睛就红了,去情人礁你也哭,去大浴场你也哭,在海港和你说个小事你都能哭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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