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鲟回头看了眼,见老丈人没看过来,这才弯下腰低声说:“奥运纪念品还没全用完,我们等下去海堤,或者去宾馆?”
苏新七一臊,“你到底拿了多少个回来!”
“有的队员不要,我就都拿来了。”陈鲟轻描淡写道。
苏新七忽然想起了闭幕大会后陈鲟的队友看她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本以为他们是因为他赛后那场告白才眼神暧昧的,现在想想,可能真相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苏新七想通后又羞又窘,她想她以后可能见不了他的队友了。
上午陈鲟帮苏父捻船,下午天热,他和苏新七下海去游了泳,之后两人去海堤幽会,一直到傍晚才携手回家。
陈鲟几回来岛,一直没爬过美人山,这周末正好苏新七来了,他们约好去山上看日出,周日夜色正浓时,他们就从家里出发,踏着辰星往山顶攀登。
即使是夏季,山里的气温还是低的,陈鲟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牵着苏新七,回头问:“冷吗?”
苏新七嘴里呵出白气,摇了摇头,“热。”
“累了?”
“有点。”苏新七喘口气说:“最近工作忙,都没怎么锻炼。”
陈鲟轻笑一声,一语双关道:“体力是不行。”
苏新七掐了下他的手心。
陈鲟蹲下身,“上来。”
苏新七站定,“背我上去会很累的。”
“我就当体能训练了。”
苏新七想着离山顶不远了,也就听他的话,她拿过他手里的手电筒,趴在他背上。
陈鲟背着她,步履平稳地一步步拾阶而上。
才至山顶,东方已翻出鱼肚白,流云闲散,天穹是神秘的蓝色。
美人山顶的烂尾楼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小凉亭,山顶用铁链架了围栏,每条链上都挂着游客留下的铃铛,海风一吹,泠泠悦耳的铃声就会响起。
苏新七从陈鲟背上下来,走到围栏边上,弯腰看了眼铁链上挂着的铃铛,每个铃铛上面都有一张小卡,卡上写着各式各样的文字,大多都是美好的祝愿。
她看着那些不一的文字,忽然也有了冲动,趁着太阳还没出来,她去凉亭里拿了祈福卡和签字笔,伏案写了两句话。
陈鲟一直盯着东方,见海平线上有了微微的橘光,转回身喊:“七公主,太阳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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