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在府里作出乖巧顺从的模样,实际上心里算计得不知多深。
段云舟盯住她,单手拧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从桌案上随便捡了一把折扇,扇尖顺着她的额头一路滑下,经过耳骨、下巴、肩窝和锁骨,最后在胸口转下,停在心口处。
那扇子像是利剑挽了花,没两下就挑开阿瑶的小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住不停跳动的心脏。
阿瑶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心脏跳的欲发得快,双颊羞红滚烫。
段云舟端详着她这副模样,终于觉得稍稍顺眼了一些,握着折扇的手指稍稍用力,小衣被划出褶皱,他沉着声音问:“知不知道为什么罚你?”
原来这只是惩罚?
阿瑶抿着唇,强烈的羞辱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身子轻颤,说不出话来。
“不答?”段云舟唇边挑起,漫不经心道,“是忘了谁是主子?”
阿瑶眼角被逼得发红:“公子对阿瑶救命之恩,永不敢忘。”
说的倒是好听,段云舟立着折扇往上移,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知道,我劝你安分一些。”
他不遮不掩地将她上下打量个遍,嗤笑一声,冷冷道:“我能救你,也能杀你,所以,趁早死了你的心思。”
他说的是白天宁泗的事。
阿瑶被他握在掌心,忽的生出一股无力感。
和当初在公主府遇到的薛茂完全不同,段云舟实在太聪明、太敏感,她随便的一个动作就能被看透,逃不开躲不掉,就这样被他攥在手心,寸步难行。
感觉到她眼中情绪的变化,段云舟拍拍她的侧脸,唇边溢出一个轻慢的笑,那笑里藏着太多情绪,或许还有些隐秘的畅快淋漓。
他的出生本是一个错误,连活下来都多亏了太皇太后的庇佑,自小被人教导着学乖,隐忍,收敛情绪。
但实际上,段云舟心里藏着一头嗜血的狼。
他手中的一切都牢牢握在手心,哪怕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子,也不允许她脱离掌控,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段云舟眸色冷暗,握着她的手不断用力,直到她忍耐不出溢出一声低.吟,才终于撂下今日的目的:“记住你的身份,给我宽衣。”
自己身上衣裙褶皱难堪,他却衣冠整齐。
“是。”
阿瑶尖利的犬齿咬住口腔里的软肉磨了磨,低下头,继续替他宽衣解带。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理成章,阿瑶替他脱去外袍,便开始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段云舟看见她的动作,不由得怔了一怔。
他其实没想真的做什么……她倒是会上赶着投怀送抱。
段云舟拧起眉,眼看着她白嫩的胸口处已经露出大片的肌肤,忙侧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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