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编得太离谱了,还有传言说瞿雨月是从外面抱回来的呢,没谱的事也值得信?”盛装女人不以为然地嗤笑两声,“瞿啸林年纪摆在那,再怎么着,还能熬多几年,说不定熬着熬着……又熬多出来几个儿子呢?”
“哈哈哈哈,那到时候就好看了。”贵夫人人笑得一颤一颤的,脸上化的粉都直往下掉。
“不用到时候,现在就有好戏看,萧家那位独子回来了,和瞿大小姐两人一对眼,这戏就开场了。”
“说的是呢。”
……
那么多人,就算小声吵吵,总有一两句不和谐的话溜到他俩的耳朵里。
俞月淡定地从侍者托盘里取下一杯苏打水,递给瞿溪川:“慢慢喝,这阵仗算开胃菜而已,连正餐都算不上。”
常言道,输人不输阵,但在俞月的字典里,阵和人都不能输。
瞿溪川没接,倔强地觑了她一眼:“没必要,这些话我已经听腻了,倒是姐姐需要喝几口压惊。”
“没看出来弟弟这么关心我啊。”俞月嘴角噙着笑,自在地接过他的暗怼,杯子收回,唇瓣抿了一口苏打水,“嗯——无糖,没毒,健康。”也不知道在指代啥。
瞿溪川就静静看着她浮夸的三流演技。
“行了,可是你自己想来的,别板着一张脸,那群妖魔鬼怪看见了,会更想欺负你的。”俞月张牙舞爪,露出一副连吓三岁小孩都吓不走的幼稚模样。
“……”这里就你在欺负我。
还绷着一张脸呢,真该给他起个别名叫不高兴,整天不高兴。
俞月恶劣笑着,手指飞快地猫了下他的鼻尖:“小弟弟,好模样啊,给姐笑一个,姐姐满意了就给你糖吃啊。”
神经病。瞿溪川橫了她一眼,手握成拳,止住想去揉揉发痒的鼻尖的冲动,憋着气地往前走。
好像不小心惹狠了……
俞月高跟鞋踏踏跟上去,拉近两人的距离,细长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捞起他的掌,另一只手暗暗指了指侧前方:“我道歉,我错了。现在该去跟宴会主人打招呼了,毕竟你来这就是为了让别人认识你的。”
瞿溪川咬牙:“放开。”
俞月的手握得更紧了,柳叶眼微微眯起,狡猾得像只狐狸:“你说不生气我就放开。”
瞿溪川深呼吸,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不生气。”
不生气才怪,俞月占势捏了捏,才松开。明明没几两肉,怎么上手还是软软的。
“?!”奶凶奶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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