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多想,收拾了下就去睡觉。
星空与向日葵将内室与客厅隔离,叶英倒在床上已然入睡。
她最近忙得很,带头弄营养杯培育棉花苗,恨不得沾到枕头就睡。
沈清晏没想到自己不过迟疑几分钟,这人就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窗边看着趴在床上的人,却也只能看到那个后脑勺。
等着沈清晏入睡已经是后半夜了。
大概是因为家里的床更软绵些,接连睡了几天实验室的人早晨醒的晚了些。
等他起床,隔壁单人床收拾的整整齐齐,被子叠成了豆腐块,枕头放在上面。
床单被拉的如同镜面,十分的平整。
沈清晏后心一凉,下意识地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一刻了,他匆忙起身。
客厅里叶英正在收拾东西。
昨晚看的那本化工类的书籍被放到了布书包里,旁边的行李包里还有几件衣服。
沈清晏心口一慌,“你要走?”
“嗯。”
叶英把东西塞进去,其实过会儿还得再检查,倒也不用收拾的那么齐整。
她最近忙得厉害,也记不清有没有跟沈清晏说这事。
不过现在说好像也不迟,“我……”
沈清晏上前一步,“那也得先吃点东西再说,我去给你打饭。”
就这样去打饭?
叶英瞥了一眼,扣子错了孔,鞋子穿反了。
“四哥,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是心里头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被无限放大,以至于他现在后悔了。
如果可以的话,沈清晏恨不得回到几年前,狠狠地甩给当年的自己两巴掌。
但这世上到底没有卖后悔药的。
逝者如斯夫,他所能做的只是把握当下。
“我们是夫妻。”
叶英觉得这人肯定病了,“我知道啊,假夫妻嘛。”假的不能再假了,塑料闺蜜都比他们真。
放下手里的行李,叶英身手试探了下沈清晏的额温,“是有点烫,你记得吃药。要是不舒服那就去医院里看看,医生说了你这身体虚,得好好养养。”
女人的手是软的,犹如流动的水,犹如细细的沙。
所以才有阴阳调和之说。
……
五月下旬的早八点已经天色大亮,实验室里已经忙碌起来。
郭文栋觉得有点怪,想了好一会儿他走到门口,“你们沈工呢?”
赵政委新派给沈清晏的警卫员姓许,叫许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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