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交往,只是因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却不理解他的心情、他的想法,甚至,她根本不在乎他……她在他眼前是端庄的、懂事的,在吴戈身边却是快乐的、鲜活的、灵动的……
他心底有个念头冲出来,冲的他有些头脑发晕:自己趁机到了她的身边,得到了她的承认,曾经让他幸福无比、欣喜若狂的这些,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他不该趁人之危?……偷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心中这些念头嘈杂混乱地涌上来,像滚烫的岩浆,翻滚着冲突着,想要找个口子突破爆发出来。
秦戎好不容易将这些按下去,压制住,脸色却仍旧难看的,一眼都能看出来。
他抿了抿嘴角,尽量放平和了声音和语气,道:“没有谁……”
他尽力遮掩了,声音却仍旧发紧生硬,脸上的表情更是僵硬的很,没有笑,连恼怒也没有,只有炭火映照下,脸颊肌肉极细微却明显的抽搐。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秋关切道。
秦戎转开头,避开小秋的眼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表情略略缓和了些,然后才道:“没什么……就是累了……”
小秋眨眨眼,再看秦戎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于是也不再追究,只拉着他离开烤炉,往桌子旁去:“你就吃了点儿烤肉,那东西好吃,却难消化……你坐好,我去给你盛一碗粥,用羊汤加了山药熬的,又好吃又养胃的。”
说着话,小秋脚步轻盈地进了厨房。小煤炉上的砂锅里,奶白的白米山药粥咕嘟咕嘟地翻着小滚头儿,散发出来一种混合了米和羊肉的浓醇香气,平淡朴实却令人舒服。
小秋吸了吸鼻子,轻轻叹了一声,盛了大半碗端出来。
院子里,成河乔北一群人还在争着话筒,你方唱罢我登场,鼓掌的吹口哨的跺脚的,热闹的不堪,可饭桌那边却空空的,不见秦戎的身影了。
小秋端着碗愣了一会,粥碗的滚烫让她醒过神来,三两步走过去,将碗往桌上一放,就甩起手来,好烫啊!
“烫着了?碗热怎么不知道垫个东西……呼……”小秋的手被人捉住,捧在手中仔细查看,轻声的责备中透着浓浓的关切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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