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秦箐声音已是忽地变严厉,“现在这时候,你还要隐瞒自己的行踪吗?”
苏凝脸色显了些许慌乱,话声小了不少,“我……,我没有说谎。”
“没有说谎?一个月去了安逸坊那个角落足足十一次,又不是去曲江池经过,我是不是该怀疑你私会外男还是该怀疑你私见前朝余孽?”
“姐你简直是瞎说,我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去见过什么外人。”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自己本娇蛮的性子,此时对秦箐的反驳竟是有了些顶撞。
提及出宫的踪迹时苏凝所表现的截然不同的态度,文宇也是头疼。
他是不信苏凝会做什么其他傻事的,但这掩饰的情况又不得不怀疑。
文宇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那凝儿你竟然没有担心,就把去安逸坊的缘由说清楚,也好让这件事情摆脱对你的怀疑?”
苏凝此时也是打定了态度,连自己丈夫也不愿多言,伸手将身前的文钦往后抱了抱。
“我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喜欢去,那蛇我不知情,我也没有见到什么前朝余孽,姐你要查就去外边搜。”
突然的变故使得文宇都是十分尴尬,看着秦箐发怒阴鸷的神情。
气氛凝了许久,秦箐目光瞥在文宇上,不再多言。
这眼神,让自己发言的意味十足。
文宇哪能不明白,只得吩咐旁边的萧染,“公主受伤事大,而郡主怀疑最重,这几日便暂且不要出宫了,等事情弄明白再说。”
萧染微屈身,“奴婢明白!”
这出宫,自然不是皇宫,而是归宁宫了。
苏凝揽着文钦,定定看着文宇,抿了抿嘴唇,不再出言替自己辩解。
却是文钦怕自己娘有危险,揣着怀里的猫挣脱跑到文宇前。
他伸着弱小的手掌拉扯文宇青色的衣袍,“爹,你别关娘,娘亲她不会害琬苓姐姐的……”
文宇蹲下身子,爱怜地揉着文钦的脑袋,又逗了逗他身前的猫,“爹爹知道,让娘先呆在家里几日,这事爹会早些弄清楚的,”
“嗯……”
秦箐心中似是怒火未止,独自转身出了大殿,只给几人留下一抹黑色的涟影。
……
公主受伤的事情惊动了不少人,因为事系苏凝,引起了许多朝臣的弹驳,认为前朝皇室不可久留。
只是秦箐终究还是压下了风波。
事情过了四日,天卫也未曾有过其它线索,仅仅是抓捕了几名可疑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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