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微拿着秦怀鹤的车钥匙,从后尾箱拿了一小筐草莓,和他一起上楼。
咔哒一声,她才放下草莓,便被男人围困在角落。
他把她掰过来,拿鼻尖压鼻尖,嗓音低哑,“言微,我是你的谁?”
刹那间,言微眼角泛出咸湿的泪,“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他把她往他身上压,胡茬在她唇边磨蹭,话里有些含糊不清,“多重要?重要到出了事,你叫别人也不叫我?”
“不是的……”
大掌沿着她薄薄的脊背往下,翻越厚实的大衣去触碰她。
窸窸窣窣间,衣物失去了规整。
她的指尖划到他喉结,耷在他肩窝,绵软无骨,“赖伟把录音发给了汪达,汪达问了我,我喝酒了,就让他开车送过来。”
“喝酒了叫他送?”秦怀鹤在她耳朵尖哑声笑,“言微,我忍你够久的,你又给我一刀,你就这么对你重要的人?”
言微攀上他的脖子,软着声儿,“你让我手下留情了,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要是介意,以后我不让他送了。”
三言两语,秦怀鹤眉间那点郁色杳无声息抹平了。
他胸腔起伏,“怎样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了,她给他留下了命.根.子。
他垂首,将她破碎的呼吸尽数吸进嘴里,一下一下勾缠她的舌尖,尔后卷入唇中,慢慢扫弄。
暖气未热,言微暴露在冷空气里,腰间不经意触及冰凉的墙面,她抬着下巴,唇齿间禁不住溢出一声低呼。
“凉……”
秦怀鹤勾着她的下巴,看进她眼里,她在压制自己,那眸里分明已是情.潮涌动。
他低叹,咬着她的唇角,慢慢游离到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流氓话。
言微耳根发烫。
“我喜欢听见你那么叫。”
深更半夜,两人下楼退房。
言微把草莓送到秦怀鹤嘴边,“你吃一个,挺新鲜的。”
秦怀鹤低睫,“都这个时候了还新鲜?”
“嗯,天气冷。”
他咬了一口,眉头皱巴起来,“上当了,酸。”
言微笑了,“草莓就是这样,岁岁也不喜欢吃。”
“猪八戒有不喜欢吃的?”
“她也不是什么都吃,酸辣的她都不吃。”
秦怀鹤点头,唇线微勾,“她像我。”
“过了年,我打算送她去上早教课了。”
“随你。”
“有时间我想考A大的研究生,我们辅导员的话,我总是忘不掉,不读研总是遗憾,我担心再过几年,脑子不好用了,心有余力不足。”
秦怀鹤点着下巴没出声,心底有些许酸意。
他是她重要的人,但是她的规划里没有他。
很快他便释怀了,还没到时候,该做的他都没有做,这个时候,不能强求她。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