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跟在他身后冲他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地给他后脑勺贴了个见色忘义的隐形标签。
白路舟回屋里往沙发上一坐,忍了大半天没抽烟,这时候有些犯烟瘾了,从桌子上拿出一根,点着后猛吸了一口。
电视上正在播放天气预报,说未来几天中部地区会有连续强降雨。
叔叔阿姨安顿好了
何止继续吃面:嗯,在一个建筑队上,包吃包住,我爸开升降机,我妈给工人做做饭。
白路舟眯了眯眼:那多累啊,赶明儿我帮着找些轻松点儿的。再说了,他们一把岁数了,不工作你养不活
这不是养不养得活的问题,人活着就要去实现自己的价值,这是我爹的原话。有人住高楼那就得有人砌墙,有人吃饭就得有人开饭店不是再说了,我爸妈干这个都习惯了,不搬砖不扛麻袋的不累,你甭操心了。
白路舟坐够了起身去洗澡:那行,有需要你吱一声。
何止两三下把碗里坨了的面吸溜干净,惬意地往沙发上一躺,脑袋磕到个坚硬的东西,伸手一摸,摸出一块蓝色石头。
嘿,这下连我儿子的坠子都有着落了。何止喜笑颜开,把石头往口袋里一塞,困意来袭,换了几个姿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天稍亮的时候,王草枝来敲门:不是说八点钟要去跟着拍什么东西吗
为了恢复资料,春见熬到凌晨三点多才睡,这会被王草枝吵醒,意识还没清醒,嗯了一声。
王草枝干脆将她房门推开,走了进去:那还不快点起,都快到八点了。
春见眯着眼伸手摸出手机,打开一看,才刚过六点。
快点啊,还磨叽什么王草枝又催了一遍,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走地下停车场,看看你爸是不是在那里打麻将。
春见往床里面蹭了蹭,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我没空。
什么叫你没空,你这什么态度王草枝走过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我跟你讲啊,房租已经到期了,下一年的你至少要出一半。
春见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抓了件衬衣往身上一套就准备出门找个地方继续睡。王草枝脸一下就垮了,拽住她的胳膊不松手:你冲什么冲我是你妈,再不好听的话你也得受着。我还一直忍着没追究呢,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你不是和司伽在谈恋爱吗你这是脚踏两条船了我什么时候教你朝三暮四了
我和司伽分手大半年了。
分手了王草枝惊讶,随即生气,司伽那么好的条件,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你居然还跟人家分手,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什么年纪了,你还挑个什么劲啊,我的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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