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人揽进怀里,低头要亲她。
沈冰檀忙把人推开,微微偏头躲开那个吻,然后缓缓举起手里的卫生棉晃晃:“我,来那个了。”
秦怀初:“……”
沈冰檀从卫生间出来,秦怀初已经睡了。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刚躺下人就被他霸道地扯进怀里,温热宽厚的掌心落在她的小腹:“疼不疼?”
沈冰檀以前练舞不加节制,留下了经期腹痛的毛病,严重的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人直接能疼晕过去。
高二那年,她人在课堂上说倒下便倒下了,把秦怀初吓得不轻。
沈冰檀依偎在他怀里:“轻微的,我刚刚吃了药,没事。”
“我给陆叔叔打了电话,说你身体不舒服,这两天不要去练舞了。”
沈冰檀也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尤其和秦怀初在一起之后,她更加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
脸埋进他怀里,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清新气息,沈冰檀轻轻地应:“好。”
秦怀初把灯关掉,下巴轻蹭着她的额头:“那早点睡觉,不要熬夜。”
夜幕下静悄悄的,能听到两人彼此间的呼吸声。
“初初。”沈冰檀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怀初声音里带着点倦意,又将人收进怀里几分。
沈冰檀抿着唇,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人海茫茫的,你说能找到吗?找到了,结果又会不会是我想要的。”
二十五年了。
她最怕的结果就是,对方早就忘记了年轻时的一切,压根不记得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存在过。
若是这样,还挺讽刺的。
沈冰檀并不想从秦怀初嘴里听到什么答案,她问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着眼很快睡熟了。
秦怀初缓缓睁开眼,静静凝望她的背影,眸光中闪过一抹心疼与复杂。
第二天秦怀初醒来时,沈冰檀还睡着。
怕吵到她,他轻手轻脚地起来。
洗漱过看看时间,打算去餐厅吃饭,顺便给沈冰檀带点回来。
酒店餐厅在二楼,周六的早上很冷清,零星有几个座位上有人。
秦怀初端着餐盘转身,看到独自在窗前坐着的姜以则,他迈开腿走过去:“挺早嘛,就你一个人?”
姜以则随意倚在沙发靠背上:“其他人估计都还睡着,尹黎昕昨晚上洞房花烛夜,更别指望他能起来吃早餐了,可不就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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