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姐姐可以吗?”林信改口很快。
……这听上去更不像话好吗!
简直像在演什么不可描述的小短剧。
但跟林信眼神对上, 她就知道他没有想那么多,他不过是真的在服软,恳求她的同意。
变得挑剔无比的是许融自己,她也由此发现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话又说回来,这种事到底需要准备什么又要怎样才算准备好了呢?
年长优势的另一半也塌了,她此刻不会比一个真正的双十少女游刃有余。
但不论她如何挑剔,林信变得都有十足的耐心来包容她,他沿着她的眼尾轻轻亲吻,见她没有不适,才会继续下一个步骤。
怎么到床边去的,许融不知道,直到倒下去的时候,她才惊觉挣扎了一下。
“别怕。”
他其实笨拙得很,哄人翻来覆去地只会这两个字,可是却也有效,毕竟许融在这方面也没什么见识,叫他这么一边亲着一边哄着,她就也真的安定了些;此外,倒是莫名里生出些羞愧来——她应该是从容稳重的那个才对,怎么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被哄着了?
她就反驳他:“我没怕。”
林信轻笑一声,声息在她耳边灼热缭绕:“好,我怕。”
许融糊涂里问他:“你怕什么?”
“怕我还不够好,怕你不愿意。”
红罗袍褪下,露出青年流畅的肩臂线条,许融从心软,又变得紧张了一下——他身上怎么这么白?
虽然他大半时间都闷着读书,不见日头,肤白也正常,但如果白到胜过她,那就不对了。
总觉得颜面有那么点无光。
许融因此低头,往自己领口看了一眼,如玉堆雪,不由微妙地舒了口气。
还是她白一点。
但随即,这小块地方为他俯身而下,唇舌侵袭,就染上了粉。
许融瞬间咬住了唇,才把那一声喘忍回去。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林信有点慌,摸她的嘴唇叫她松口,又低头检视她身上,恐怕一时不察给她留下什么伤处。
许融:“……”
叫她怎么说。发展到现在,最重的是她刚才咬自己那一口。
“我轻一点。”
没检查到,林信松了口气,还是安慰地亲了亲她。
“……”许融低语了句什么。
林信没听清,认真问道:“什么?”
他跟她对着脸,额上一滴汗滴了下来,落到她凌乱发丝里。
不是不急切的。
但还是忍着,随时可以为她停下,小心到了十分,仍旧要“再轻一点”。
“……我说,”许融抬手捂住了眼睛,“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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