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了车廷筠一眼,我总觉得他好像对我妈妈特别言听计从。
妈妈说:我们来打麻将。
我一听,立刻大声qiáng调:妈妈不许耍赖!
妈妈诶呦两声,说:小爱爱,妈妈好伤心。
车廷筠抓了一张麻将,摸了一下,并不翻过来看,轻轻扣到桌子上,说:自摸,胡了。
妈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爸爸哑然,半晌说:小同学,你太神了吧,盲打啊?
我一听,顿时觉得车廷筠深藏不露,也夸道:车廷筠,你真厉害。
车廷筠一本正经地说:我从小就陪奶奶摸牌。
妈妈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口齿不是很清晰地自己叨念着:弗嘿啊空这么小
妈妈说的声音太含糊,我没听清,疑惑地问道:妈妈你在说什么?
妈妈摇摇手,一边摸出两张做筹码的纸牌,一张递给车廷筠,一张递给我,她还一边说:少年出英雄啊!
我扫了一眼牌桌上打出的牌,默默算了算其他人手里的牌,然后打出了一个二饼。
车廷筠瞅我一眼,打了一个三筒。
妈妈琢磨了一会儿,也打了一个二饼。
我说:胡了
妈妈的表qíng有点混乱:啊?
我认真地说:我和车廷筠是一边的,我不想让他点pào。
妈妈的表qíng一下子变得很奇怪,脸上的表qíng好像变成了几根绳子在互相纠缠,她说:儿大不中留啊
我有点困惑,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爸爸突然接嘴道:小牛同志,你记错了,原句是女大不中留。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车廷筠数了数赢来的纸牌,总共54张。
我算了算,仰头说:妈妈,你还欠我三张Q。
妈妈默默无声地看着我。
爸爸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感慨地说:小牛同志,事实与实践告诉我们,咱俩这辈子就别指望赌来的横财了。
妈妈抬头看着爸爸,严肃地说:我这辈子就指着他们俩了。
明天又要离开
在家等待成绩的一星期里,我一直和车廷筠混在一起。
我很开心,但是爸爸比我还开心。
因为妈妈每天都眼波粼粼,面若桃花,爸爸说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想起了刚谈恋爱时的妈妈。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
我连忙拿起手机,按了通话键。
是艾利克斯吗?
我一听是切斯特教授,连忙道:是的,我是,切斯特教授您好!
你最好在一星期之内回来,你们小组的作业获得了院长的关注,你的同伴们现在很需要你,你明白么?
我连连点头,说:是的,切斯特教授,我明白。说完我有点难以启齿,深吸一口气,才说出来:但是我现在有必须要做的事,我正在等待我的竞赛成绩,这个比赛我从去年就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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