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的后果是浑身撕裂般的疼痛,她扶着腰,只觉得现在那穴口还张开着。
安宁有了两位丈夫,却并没有成家的感觉,一想到以后,她叹了口气。
本来前个月,她还想顺着父皇的意思,过两年快活日子,等一等再嫁人。后来看到沉南书嫁人,那样肆意洒脱、不被家中束缚的人,最后竟也不能做自己的主,她这才动了心思,想着先下手为强。
后来李荣枫回来,朝中即将大变风向,为了自保,她冒险做戏,拽住了沉家和贺家想当作后盾,如今梦想成真,她却并没有轻松的感觉。
安宁垂眸,手指摩挲着杯沿,盯着那上面的花纹出神。
“叩叩”,门被敲响,怀清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没想到是怀清,安宁有些诧异。
“本来是想让公主歇一歇的,”怀清叹了口气,“可兹事体大,奴才只得来请公主。毕竟,除了公主,现在府中还是两位新晋的驸马最尊贵……”
听到这里,安宁明白过来,皱眉问道:“他俩怎么了?贺章不是刚从我这里出去吗?”
“听人来报,好像是要为了一个院子,两位驸马争论不休,就差打起来了。”怀清故意将事情说得严重了些,讲到“院子”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咳咳!”
安宁刚想说话,却被口水呛了嗓子,怀清连忙上前为她抚背。
安宁顺了几口气,这才勉强说道:“……什么院子?”
“听说是为了竹清笕,具体奴才也不知晓。”怀清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地挑拨离间,“可能只是两位驸马争风吃醋罢了……以后两位驸马都要住在公主府内,偶有矛盾是难免的事,公主习惯了便好了。”
安宁头痛欲裂,她揉了揉眉心,口气疲惫:“罢了,扶我去看看。”
怀清低眉顺眼,扶着安宁往东边去了。
到了竹清笕,沉南丘和贺章似乎已经吵得差不多了,一旁的若兰急得直跺脚,看到安宁来,像得了救星般跑过来,刚要唤“公主”,便被安宁用手指挡住了嘴巴。
一旁的两人还没发觉安宁到了,正沉醉在男人的斗争中。
贺章口气蛮横:“我敬你是哥哥,父亲又是我师父。咱们便用比武来赢这院子,我让你半只手。”
沉南丘一声冷哼,安宁见过的沉南丘多数都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语气都不曾重过一分,此时却横眉冷对,攥紧拳头,语气讥讽:“谁不知贺小将军年少有为,武功了得,如今却想着用武功来欺辱体弱多病的书生!依我看,不如比作诗,左右你也识字,还算公平些。”
这话有些激怒了贺章,他刚想拽住沉南丘,与他好好“较量”一番,脚迈了半步,却再也动弹不得。
“是谁如此……”贺章回头,怒目而视,却见安宁冷冰冰地看着他,手正拽住他的脖领。
他的浑身气焰顿时熄灭了一大半,蔫蔫地说:“姐姐……你醒了……”
安宁眯着眼睛,“我若不醒,难道看着你俩把我这公主府拆了吗?我问你,你到底多大了?难道不知道你这一拳头下去会要了南丘哥哥半条命吗?”
贺章被骂了,有些委屈,想要凑近安宁去抓她的衣摆,却被冷漠地甩开。
安宁转头一望,沉南丘自然也看到安宁来了,他面皮薄,此时脸一阵白一阵红,想要解释,“安安,我……”
安宁摇摇头,“南丘哥哥,你怎么也陪着贺章胡闹?左右不过是一间院子,我这公主府这么大,难道还住不下你们两个了吗?”
沉南丘羞愧难当,低下了头。
贺章却哼了一声,低声说道:“还不是因为这院子……”
“因为什么?”安宁眯着眼,去揪贺章的耳朵,“你快给我说清楚。”
“哎呀,别揪别揪!”贺章吃痛地咧着嘴叫唤,“还不是因为这院子离……离你屋子最近嘛。”
安宁疑惑,她还以为是什么更严重的问题,松开了贺章的耳朵,诧异地问:“就是因为这个?”
贺章揉着被捏红的耳朵,嘟着嘴:“我们两个都想离你近一些……”
安宁又气又笑,“这算什么理由?我若是想找你们两个,院子离得再远又如何?我若是不想找,离得再近也打动不了我。”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安宁哪里明白,爱一个人,总归是自私的、急切的、霸道的,充满着独占欲望的,毫无道理可言。
安宁见两人不再说话,以为他们意识到了,便微笑着吩咐若兰:“这样,竹清笕便空着,南丘哥哥住到东边的雅致阁,贺章住到西边的玉笙居,这总算公平了罢。”
雅致阁和玉笙居离她住的屋子距离相差不多,安宁以为自己想了个不错的办法。
但可怜的安宁这时还不知道,男人从来不是容易满足的动物。
他们贪婪且自私,只想着索要更多的甜头,遑论公平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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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清:芜湖~计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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