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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老坑种的花开富贵,一张唐代七弦琴,一副沈周真迹,包睿面瘫着一张脸,以他那特有的风度成功虏获了夏唯他爷爷,夏唯他妈以及夏唯他爹的欢心,成了过了家长大关的准媳妇。
在今天之前,夏唯从没发现包睿那个面瘫原来是如此的长袖善舞。
被诸如幺儿,小包多好的小伙儿,以后可不准再出去胡混了啊!幺儿,现在有了媳妇你要是再敢出去鬼混,仔细你的屁股!幺儿,你是该好好收收心了。幺儿,妈跟你说,你可不准欺负人家小包啊!一类的话磨得耳朵眼疼,夏唯憋着满肚子的闹心笑眯眯地满口称完了是,亲昵地搂着包睿跟长辈们撒着娇道了晚安告了辞。
出了正堂,背了长辈们的眼,夏唯立马便推开了怀里的包睿,木起了脸。
心知夏唯心气不顺,不敢太过造次,只敢试探着去牵夏唯的手,却被夏唯毫不留情面地一下子甩出了老远。
包睿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你生气了?
没有。手揣进裤袋里,杜绝了包睿偷袭的可能,夏唯目不斜视地在前边走着,慢吞吞地赞了声,难为你有心。
听着夏唯的声调确实不像生气的,但刚刚那表现
看着夏唯的背影实在摸不准夏唯的心情,紧走两步试探着揽住了夏唯的肩膀,没被推开,包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留心观察着夏唯的神色,轻声讨好:托人帮你弄了一箱特供和一箱鉴道私藏酒,别气了,嗯?
斜睨了包睿一眼,夏唯未置可否,任由包睿揽着他一路沉默着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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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房门,包睿抱住夏唯,脸颊轻轻蹭着夏唯的脸颊,有意带着夏唯往雕花床上挪,想要以肢体语言好好诉诉衷肠道道相思。
人都倒在了床上,包睿却不得不在夏唯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苦逼地刹了车,依言进了浴室,去独自泻火。
窗户虽然还是老式的木格子窗,窗纸却早就换成了玻璃。
夏唯躺在窗边的摇椅里,透过玻璃看着夜空里那几颗稀稀疏疏的星星,小口小口地啜着咖啡,把今天的事儿翻过来覆过去地想了几遍之后,不禁又调出了他自己雇的私人侦探所反馈回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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