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空气chuī了一口怨气,辛小蕊还是起身要去厨房。
可刚要起身,手却突然被chuáng上帐篷里面伸出来的大手抓住。
辛小蕊全身一激,脑子都停留在刚刚那猥琐的画面里,一种贞cao危机轰的炸开,辛女王凶神恶煞的挤眉弄眼。
死变态,你要敢有什么想法,我断了你的根基!
这就像是唱大戏,一边儿锣鼓敲的翻了天,这边儿的百姓不见得喜欢看。
呃头疼。
那吐管了尖酸刻薄话的嗓子沙哑不已,赖赖唧唧像个没有断奶的小孩子似的软腻的磨着辛小蕊的耳鼓。
完了,这一撒娇似的哼唧,辛女王心里的柔软全涌上来了。
她还记得以前康宁生病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个人死死的睡着,她在一边活活的守着,好几次,她都幻想着他有可能跟他撒撒娇,软一软。
只可惜,每次康宁总是那么严肃。
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软腻的样子,辛小蕊语气自然而然的变柔了。
头很痛么?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迷迷糊糊的容爵自动屏蔽辛女王的糖衣pào弹,自顾自的小声儿嘟囔着。
唱首歌来听听。
唱歌儿?
辛小蕊这会儿肯定,这大少爷,十有**是脑子烧短路了。
算了,谁让她是好人呢?
嗯,嗯
清清嗓子
啊~
嘟唻咪发骚,挨个唱一遍,掉掉嗓子,辛小蕊开嚎。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无声又无息,触摸在心
一句话没唱完,拉着辛女王的那只属于男人的手,使劲儿的掐了一下,痛的辛小蕊嗷的叫了一声。
你gān什么!好痛!
哎
有一种人就是认不清梦幻,这种人是女人。
有一种人就是经常自作多qíng,这种人还是女人。
哎
有一种男人,无论晕了,瞎了,聋了,死了,始终讲话诚实如一。
闭嘴,太难听了。
她唱歌难听!
说她唱歌难听!
她大小姐长这么大,还没主动唱歌哄过谁呢!
去死吧,死变态!
同一时间,窗外的摇晃了半天的鸟儿终于能站直了,那一排的动植物眼前全部都是两个蚊香似的圈儿。
刚才那神调儿,真不是一般生物能享受的起的
伺候着,侮rǔ着,任谁都不会开心,这股子怨气一直持续到辛小蕊端了碗稀粥进来。
怨怒的看着chuáng上那个活死人,像旧时间谍刑讯bī供似的,掰开他的嘴巴,不给吃粥,就塞进去一个水煮鹌鹑蛋。
咳咳咳
一个蛋下去,噎的容爵再也装不下去了,一阵猛呛,就坐了起来。
猛劲儿的拍着胸前,咳嗽的肺子都快掉出来了,才把那栓塞的蛋给吐出来。
其实这女的唱歌那会儿他就被吓醒了,他容爵什么时候也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这女的要是参加中国好声音,保准儿一pào而红,哈尼族小王子的嗓音,吴莫愁的唱法,听得他直迷糊。
要不是手心里小手的触感还算不错,他可不在那装睡。
本来寻思全身无力,想骗顿饭吃的,谁知道这么个伺候法。
咳咳!咳咳!你猪投胎的啊!
这会儿辛小蕊可真生气了,她这无怨无悔的像哄孩子似的伺候了一个晚上,就换来这么个结果!
看那男的一睁开眼睛,刚才还纯真迷茫的脸,这会儿又重新组成一个贱字,辛女王的一股气儿都出来了。
抬起今晚这迟来的手刀,趁着容爵迷迷糊糊的当下儿,一个用力,愤慨的砸了下去。
你去死吧!
手刀敲上,男人躯体倒下。
笑话,辛女王的柔道虽然没有带,打晕人那是绝对够了。
这一个晚上,辛小蕊做了无数的美梦,她幻想着,把那个变态双手双脚绑在chuáng上,用火柴棍儿撑住他的眼皮,脚趾fèng里都给他塞上jī蛋。
他就在那求饶啊,求饶,姑***姑***叫着。
那个样子,惨啊,贱啊~
这个美梦让辛小蕊笑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可辛小蕊就算是在邪恶,骨子里也算是个良善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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