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耀疑惑道:什么要紧的时候?
复崎理所当然道:期末考啊。
单耀哭笑不得:崎,孩子们一个一年级,一个二年级,小小的期末考,这算什么要紧的时候。你看看两个孩子,以前多轻松自在,现在整天被你bī着学习学习的,小脸都苦的一个赛一个的窦娥冤。
不行,孩子们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我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好。
没事,就算他们学习差,以后我也不会让他们过不好的。现在都讲究拼爹啊。孩子不但有个好爹,还有个厉害的爷爷、老爷爷呢。
复崎白了一眼单耀。哼,单耀思想太狭隘了,自身有能力才算是生存的本事。再说,他还有孩子们长大了,就摆脱单耀的想法,怎么可能让孩子们到时候还啃老这般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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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耀原是匹种马,所以他屋里的chuáng自然小不了。复崎不肯让单耀把复宸抱走,三个人挤挤,一夜很快就过去。
复崎本来主动提出要睡在中间,单耀知道他护犊子的脾气,也没多话。谁知到了下半夜,突然被摇醒,小夜灯朦朦胧胧,也看不清复崎的脸色。
和我换换地儿睡吧。
复崎的语调不太稳,单耀只当是犯困所致,没多留意,换了地儿,安抚几句劝睡的话,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一会,脸上突然被打了一下。不疼,但是睡得正好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还是让人有些难以忍受的。单耀把复宸的手从脸上拿开,轻轻放回去,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抖抖,给复宸盖上。
又偷偷在复崎唇上似碰非碰的吻了下,才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突然下身传来疼痛,同样是力道不大,但是砸的地儿不太对。单耀猝不及防,吃痛叫了出来。复崎坐起来,还有些清醒不过来:什么事,什么事?
没事。单耀咬着牙说。
复崎哦了声,往复宸那边瞄了一眼,见复宸手脚摊开,几乎把单耀的地儿全占了,睡得十分香甜。复崎放心,肚子挨了一下,难受的很,马上睡了过去。
待复崎睡过去,单耀才掀开睡裤往里看了看。疼倒不是很疼,就是这里连连受创,本来就被人笑是不孕不育症患者了,这下子总被两个孩子招呼着,说不定能生也给打成不能生的了。
不行,出国度蜜月的时候,要去国外的医院好好查查。他有两个宝贝了,倒是不必非得要再有孩子,就是得把他并非不能生的铁证拿回来,复制一二三四五张,凡是嘲笑过他的人,卧室上必贴上一张。还有,也要好好检查检查,频繁重伤后,有没有落下什么不好。他可是刚找到真爱,还没开始好好甜蜜呢,净整天憋着了。
复崎身子不好,脾气也不好。他不能日日吃复崎,也不愿出去偷吃。一来,他满心都是复崎,偷吃不够味,二来,他赌气复崎原先说过的话,竟是大方的很,只要在不张扬的前提下,允许他跟别人这样那样,真是气煞他了。
看看表,已经快五点了。索xing把chuáng让给睡相不好的小儿子,他去给复崎熬着粥。粥熬得时间长了才好喝。复崎说不喜欢吃腻的、油的,就熬有营养又清淡的蔬菜粥吧。
回身,给小儿子把被子从地上捡起来,再次抖抖,轻轻盖住小肚皮。今天没穿睡衣,还不肯好好盖被子着凉了怎么办?
复崎一觉悠悠转醒,身子依偎在一个qiáng壮结实的胸膛。他没醒透的时候,还隐约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暖和安心。等醒透了,忙从单耀怀里挣扎出来,看看表,已经上午十点,于是彻彻底底清醒透了。
醒了?单耀也醒过来。
送孩子们去学校了?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永远是孩子们上学。
单耀点头:我让大番薯送的。早餐他们也吃了,大番薯给买的豆腐脑和ròu卷。
复崎这才放心。穿上拖鞋,去洗漱,出来时,单耀端着碗香味四溢的粥放在chuáng头柜上。这粥虽然香,但香的很好闻,一点都不让他反感。
怎么端上来了,在餐桌上吃多好。复崎不解。他又不是生了什么大病,下个楼还是可以的。
餐桌还没收拾呢,就在上面吃吧。吃完了,我就叫常医生进来,给你检查检查。
复崎忽的记起来,昨晚单耀苦心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他一口没吃。昨晚闹那么一出,孩子们肯定也没吃。单耀做饭也不容易,那么一大桌子的菜不吃真是太làng费。
这粥熬得真好,想不到你会做这么多菜?不是刻意恭维单耀,是歉疚和赞美的混合体。他报复单耀心里痛快,打单耀一顿,骂单耀一顿,他都不会愧疚,可唯独受不得别人那么具体的对他好。他糟蹋不了那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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