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侯队长。”
她嗔怒的看着我:“还叫我侯队长?”
我说道:“因为叫你侯队长的时候,那种感觉最特别,谁也无法取代。”
“就会作怪。”侯江雪耳根一红,把我往办公室外面推。
“对了。”我临出门时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也一併说了出来:
“白素现在跟我学护理方面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而且我这边现在又开心理辅导,人手肯定不够,你看要不把白素和薑玉洁俩人留下来给我当护士吧,因为有些情况下,女护士要比我这个男医生好得多。”
之所以提这个要求,我就想着能从她们俩人的嘴里得到关于梅凝更多的事情。
侯江雪想了一下,当即点头:“好,这事我会安排好的。”
……
从办公室里出来后,我回到医务室里。
我摸出一支烟,点燃后猛抽几口。
王高远那个老东西在外面针对我家人,我想借助梅凝的力量报復,不过她现在也有危险,我得想办法帮帮她。
现在侯队长已经对我有好感,这意味着我可以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便利。
而且如今有了藉口,到时候自由去监区显然也不是问题。
不过一切都必须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
第二天,我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时。
刘管教就进来了,神情诡异的看着我:
“听说那个女人挟制你到房间里半个小时,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她:“一天到晚这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亏我还说你纯洁呢。”
刘管教道:“你哪只眼睛看不到我纯洁了?本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哟哟哟,这年头还有黄花大闺女啊?”冯管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迈步进了医务室里。
我急忙客气的喊了一声:“冯管教。”
冯管教点点头,随后说道:“她们两人的伤势怎么样了?要是好得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
话音刚落,白素和薑玉洁立马抬起眼睛,俩人用可怜巴巴带着哀求的眼神看我,肯定是都不想回去监室。
我说道:“冯管教,我之前跟侯队长申请了把她们俩人留下给我当护士。”
此言一出,白素和薑玉洁俩人眼睛里面一亮,就像是盼望到解放军的农奴。
冯管教诧异的道:“是吗?”
一听我把白素和薑玉洁留下来做护士,刘管教就讥笑道:“沉医生,我看是你自己想吃窝边草,所以才这么安排的吧。”
白素反讥道:“刘管教,你要是想让沉医生吃一下我们也不反对,是吧小洁?”
薑玉洁神情有些尷尬,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一看这两个女人又要吵起来,我脑袋不由大了起来,急忙道:“都别吵了,有啥话好好说就行了。”
得到侯队长吩咐的冯管教没有再把薑玉洁和白素赶回监室,而这两个小妮子为了能留下,更是拼了命的学习护士的常识,我也是把我所知道的全部传授给她们。
下午,我正上课,刘管教就慌慌张张的打开铁门,几个狱警急匆匆的送来一个企图割脉自杀的女孩。
她现在已经昏迷不醒,而且简易包扎用的布已经全部给鲜血沁透,脸色苍白,已经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我拆开那块布一看,手腕上的大动脉处伤口狰狞可怕,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造成的。
现在要送往医院已经是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的决定马上手术。
我用软管扎紧她的胳膊,抬头问刘管教和冯管教:“她什么血型?”
刘管教大概也被吓到了,一脸的惨白,摇头道:“我不知道啊。”
一向大大咧咧的冯管教则嘀嘀咕咕的小声道:“可千万别死了,要不然又是一堆麻烦事,而且还晦气得很。”
大概在她眼里,犯人的命就不是命一样。
我没时间跟她抬杠,冲她吼了句:“不知道血型,那就马上查她的档案,要把她的血型给找到,然后告诉我,我给她输血。”
她瞪了我一眼:“凶什么凶?又不是我害她这样的。”
不过还是乖乖的通知人过来。
很快,侯队长就匆匆赶来,一脸慌张的道:“档案里没有血型这个。”
我一拍脑袋,这玩意还真是不会写在档案里,女孩应该知道她的血型,可是她现在已经陷入昏迷,情况十分危急。
侯队长问我:“那现在有办法没?”
我点头道:“有,你马上帮我安排人过来,每个人滴血到玻璃瓶里,我要现场配血型。”
她马上对着刘管教二人道:“你们两个马上去把A区的犯人带过来。”
等两人出去后,我正忙着准备给女囚检查,她移步到我身边,然后突然在我脸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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