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说道:“我可是你师父,你这样欺负我就是混蛋。”
我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虽然你是我师父,但是不妨碍我亲你。”
她没反抗,只是轻声道:“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
看来这丫头还真是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一样。
我说道:“喜欢吗?”
她俏脸通红,片刻之后,又一脸冰冷的道:“不过你的底子太弱,简直就是不入流的菜鸟,明天要加强训练强度。”
我打个寒颤:“还要加强啊?不会是想把我练废吧。”
她眼里闪过狡黠,说道:“怎么可能?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我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要是你能亲我作为奖励,我会更努力的。”
她嗔怒的剜了我一眼没说话,自顾自的从地上起来,还伸手拉了我一把:“先回去吧。”
我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一喜,看来我们的关係开始有了进步,离拿下她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我回到医务室,翻出跌打药,浑身上下抹了一遍,白素疑惑的问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么?”
我苦笑一声道:“我在锻炼身体,要不然会被你们几个人给榨干不可。”
白素嘻嘻一笑,言下之意就不需要点明了。
薑玉洁还是那副柔弱得惹人疼惜的样。
在医务室里教她们一些东西后,我就躺在床上,今天白天可是把我给累得够呛,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我忽然发现,除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应酬,这里的生活跟我下班后基本没什么两样。
刚吃饱饭,冯管教和几个狱警就急匆匆的送来一个女囚,而且随同来的还有侯江雪。
这个女囚估计也就二十上下,是个六分左右的美女,脸色苍白扭曲,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暗道,难道这里的女犯的年龄大部分都是在二十到叁十的?而且相貌也都不差,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赶紧把心里的杂念赶出来,问道:“她怎么了?”
侯江雪眉头紧皱,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说道:“她被别人用灯管捅了那个地方。”
我心里一个激灵,被灯管捅那个地方,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急忙问道:“是灯管炸了还是没炸?”
侯江雪的脸色很难看:“灯管炸在里面。”
这又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我急忙让白素给这名女囚打麻醉针,同时吩咐薑玉洁脱下她的裤子。
说实话,我以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就见到不少的女患者玩那种刺激的游戏,各种各样的东西卡在里面的都有,但是这灯管炸在里面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要是造成大面积创伤,那就麻烦大了。
虽然白素和薑玉洁已经把前提工作做好,可是我却感到有些无能为力,因为这个地方是最隐秘的地方。
看这名女囚来时的表情就知道能有多痛了。
侯江雪轻声跟我道:“幸好你在,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我无奈的道:“我尽力而为。”
把无关人等请出去后,就开始准备为她清理里面的玻璃碎片,说实话,这活很难。
我让白素拿来扩张器,对女犯道:“我要开始给你清理,不过这个地方不能用镊子,我需要用手,你不介意吧?”
她摇摇头,一脸痛苦的道:“不介意,麻烦你快点开始吧,我疼得想要尿尿了。”
现在除非是先把外面的玻璃碎片清理,再看看里面是否是否有碎片扎进去。
等麻醉针起效果后,我慢慢撑开那个地方,然后两根手指伸进去慢慢把碎片摸索出来。
虽然说上去很简单,但却把我累得满头大汗,因为我需要用手指先找出扎进肉里的碎片,然后借助强光灯和镊子才能取出来,反正这就是个精细活儿。
足足花了两个多鐘头,总算是把里面的碎片全部处理乾净,比我做一场大型手术还要累人,因为这个地方不是在体外,又看不到,只能借助手指慢慢摸索。
做完手术后,我跟她说道:“伤势有些严重,而且创口都是在最里面,你每天自己涂抹药膏,要不然会產生二次感染,到时候就麻烦了。”
因为这个地方不能进行包扎,也不能保持乾燥,只能靠涂抹药膏。
她脸色红润,银牙咬着嘴唇,道:“沉医生,你能不能亲自帮我上药?我……我怕够不着。”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点点头。
把药膏挤在手指上后,轻轻拨开两边的肉,慢慢将手指伸进去……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