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再加上受了惊吓,到了夜里沉蓉蓉就发起了高烧。
而陈劭,他梦到了那场大婚的后续。
红色的喜床上,和沉蓉蓉长相酷似的女孩被他压在身下,一件一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秀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被他解开扔到一边,冰肌玉骨在红褥映衬下白到发光,她又羞又怕地紧闭着眼睛,双手在身体两侧攥紧,任由他放肆地用手握住她刚刚开始发育的小乳包。
她的乳尖完全挺立也才不过一颗红豆的大小,稚嫩又青涩,他用指腹捏住那颗红豆轻轻搓了搓,就让她浑身颤抖。
这就疼了?
那再用力些呢?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皇上!”
她终于睁了眼,蓄着泪喊他的模样,让他情欲高涨。
脆弱的花骨朵总有让人捏碎的冲动,她现在就是他手中的花骨朵。
他扯去了她下身的亵裤,她的阴户光洁如玉,没有一根毛发,他用手拨开紧闭的阴唇,一股清亮湿滑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指尖,床头燃着助长女子情欲的迷香,她早已情动。
灼热滚烫的巨硕抵住粉色的穴口,他看到她又将眼睛紧紧闭上,不悦道:“睁开眼睛。”
好在她很听话,立刻照做。
龟头一点点往她的身体里挤,她的穴口太小了,将将吃下大半个龟头,那里就像是要被撑坏了一样。
“放松。”他命令道。
可她一个雏,哪里知道该如何放松,一紧张便绞的更紧了。
他没了耐性,重重一挺腰,那根凶器撕开她的身体,没入了一大截。
“啊!”她痛叫出声,额头满是冷汗,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想要将他推开,却又不敢,只是握紧他的肩膀哭求:“皇上……皇上怜惜些蓉蓉……”
她的眼中有着对他的惧怕,亦有爱意。
他笑了一声,说:“倒是个会撒娇的。”
随即便不再克制,以吻封住她的泣吟,肆意索取起来……
陈劭从梦境中醒来,感觉到下体处一片冰凉的黏腻,他梦遗了……
这是第一次,他梦遗的对象有了具体的长相,且真实无比,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陈劭暗骂一声,掀开被子起身走进浴室。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沉蓉蓉有了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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