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分辨叶少东这句话有几分真假,但是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能让那个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找他的女子有任何的危险。他咬著牙bī迫自己按照叶少东的话转过身背对著他,挂在腿上的裤子被叶少东彻底扯掉了,他上身衣服整齐,可是下半身却不著寸缕──这比完全赤身luǒ体所带来的羞耻感更加qiáng烈,可是陆俨知道自己此刻没有说不的权力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他仍旧感到彻骨的寒冷
叶少东就地取材随手扯下了他的领带和自己的,把他的两只脚踝分别绑在桌子下面的两条桌腿上,他的双腿在这个过程中几乎被分开到极致,几乎到了无法站立的地步,他不得不弯下腰双手用力地抓著球桌两侧边缘以保证自己不会太难堪地跪到地上去,而两腿内侧的韧带因此被拉扯得生疼生疼的,等叶少东做好这些站起来,他已经出了一头的细薄冷汗。
可是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非常诱惑的姿势。
一个长相漂亮身材诱惑的成年男人,弯著腰身半趴在翠绿的斯诺克球桌上,他的白衬衫还完好地套在身上,可是下身却完全赤luǒ,双腿被拉开束缚著动弹不得,他因为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不得不用双手紧紧抓著桌子边缘,绷紧了全身的肌ròu,修长有力的腿部线条因此而完全bào露出来,他屁股高高的翘著,窄窄的臀ròu紧绷,显得圆润而富有弹xing
他身体完全打开,像是献祭一般,显得无助而脆弱,连身体最私密的器官也因此bào露出来,好像在任人予取予求一样,仿佛带著一股子天生的别样魅惑,让人紧紧是这样看著,就忍不住的想要狠狠欺负,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然後心甘qíng愿地发誓,说他是完完全全属於自己的。
叶少东的巴掌在陆俨紧绷而赤luǒ的臀瓣上拍了一下,不重,但是清脆的巴掌著ròu的声音却让人非常难堪。接著他挤了润滑剂在自己手上,就这样毫无前戏地、缓慢而坚定地cha进那个让他在出差的这段时间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销魂小xué
非常紧,美好的内壁,炙热而柔软。
你最好放松一点儿,叶少东的手指在里面浅浅地进进出出,带著一种戏谑的把玩儿态度,如果你不想让自己受伤的话。他说著,已经全然不顾及陆俨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前面是桌子顶著腰,身後是叶少东在拦路,双脚被结结实实的分开绑著,陆俨除了被动地接受外根本无路可退叶少东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了三根,虽然并没有感觉到多疼,但是被异物入侵的身体却非常难受,而寂静的球室中那被涂满润滑剂的手指进出身体发出的yín靡水声却让陆俨的脸色红了又白
可是紧接著,木质球杆代替手指cha了进来,那冰冷而坚硬的可怕感觉,让陆俨再也无法保持震惊,bī得他短促地叫出声来
那声音不是痛叫,而是一种因为震惊和惊吓而满含抗拒恐怖的宣泄。
尽管他立即咬住下唇压下了声音,可是那被自己所喜欢的竞技道具顶进身体,来来回回的cao弄的可怕感觉bī得陆俨几乎发狂,没有生命也没有知觉的东西随著它主人的力道在里面忽轻忽重的撞击摩擦,哪怕是曾经握在手里觉得非常细腻的东西到了那个地方,也粗糙得仿佛砾石在磨砺
我半个月没回来,你就去抱别的女人叶少东慢慢转动这手里长长的球杆,缓慢而镇定地把顶端更加推进陆俨的身体,沈黑的眸子yīn冷bī仄,这麽饥渴的身体,不知道能把这球杆,吞到什麽地步呢?
第六章 严惩不贷(2)【nüè】
陆俨无法回答身後男人冷酷而色qíng的问题。
这个姿势让陆俨看不到身後的具体qíng况,只能感到坚硬的木质细棍在坚定不移地一寸寸推进身体深处,好像那麽长的一根球杆都进入到了身体里似的,陆俨甚至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那曾经甚至让他觉得神圣的竞技器械捅穿了似的
球杆很细,把它cha进身体甚至要比yáng句更加轻而易举,可是这麽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一般越来越深入,越往里面肠壁愈发脆弱,陆俨难受得冷汗顺著额角滴落到翠绿的桌面上,在上面晕开暗色痕迹的同时,他仿佛再也无法支撑,原本抓著桌沿的手臂肌ròu一松,就连膝盖也酸疼无力,人就这麽无法控制地向下滑了下去,可是下滑的身体很快就被那只球杆挡住了──
如同一根撬棍似的通过体内与杆头接触的那一点做支撑,陆俨整个人就仿佛因此而被埋在体内的球杆挑起来了似的,著力的那个点,瞬间疼得他无法抵抗!
这样的疼让坚韧隐忍的男人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哀鸣,紧接著,他不得不重新用双手抓回到桌沿上,以此来远离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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