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jiāo-合,相濡以沫,这大概便是亲吻的意义,陆榆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缠住他的脖子,胸前的绵-软蹭着他的胸膛,嫣红的顶端很快就挺立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一声娇-的呻-吟终于出口。
陆离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才放开她,然后扣着她的腰,两个人缓缓地倒在木地板上,他怕陆榆冷,所以让她赤-身-luǒ-体地坐在了自己腿上,而他们的身侧就是那面大镜子,只要稍稍侧头,便能看到他们两个极尽缠-绵的姿-势。
忘了以前的事qíng他扳正她的头,与她对视着,眼睛里血丝被她看得清清楚楚,陆榆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钝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定定地看着他,而陆离却因为她的沉默更加慌乱,粗粝的手指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粗哑:算哥求你了,好吗?
求这个字,她曾经对他说过无数次,而今天,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却颠了个儿,曾经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的小女孩,已经被他伤到了如此境地,大概,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报应。对他的不仁不义不择手段最好的惩罚。
陆榆的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眶中溢出来,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脸上,甚至有几滴还滴进了他口中,又咸又涩,刺激着他的味蕾,陆离连忙用手给她擦泪,别哭。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哭了。
可是陆榆听了他的这番话之后哭得更凶了。
她曾经渴望过无数次,也想象过无数次如果陆离对她说qíng话会是什么样子,每个少女的心中都会有一个完美的理想qíng人,而陆榆一直都将陆离作为范本,或许是习惯使然,又或许是对他感激,总之,那个时候她真的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陆离之外,别的男人都不能称之为男人。
可是这些粉色的心qíng和爱意,全部被他一一击碎,如今,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陆榆,可是却听到了之前的自己最渴望听到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哭是因为开心还是难过,只是在听到他保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虚幻又飘渺的梦境,她不敢相信,也不敢依赖,生怕自己醒来之后是一场空。
啊她正这么想着,陆离已经一个挺-身刺-入她的身体,许久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下-体还不能突然适应这样猛-烈的进-攻,不停地收-缩着,陆榆咬住牙,默默地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疼痛和快-感。
这样可以不哭么?他说着,下-身又动了动,湿软的ròu很快就将他绞-得紧紧的,而他分明感觉到,她的抽泣声就在这个时候变低了。
哥陆榆觉得自己下面涨-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只好颤着声音叫他,不要那么深
叫我陆离。他也知道她难受,所以依了她的话,往外退了些,之后又沉着嗓音要求她。
从他把她从孤儿院带回来的那天开始,陆榆就一直喊他哥哥,陆离也一直认为这样喊是理所应当。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这个称呼别扭极了,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亲兄妹,而他,也不只是将她视为亲人。
她还是他爱的女人,他后半生,都要和她一起度过。
陆榆嘴唇翕动,张了张嘴,可就是叫不出来,陆离看到她如此为难,心头一紧,扣住她的臀瓣,更加用力地摁着,让她更深地容纳自己,那湿热的触感和美妙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
慢、慢点,呃她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膀,骨节泛白,本来就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她浑身的支撑点就只有现在被他攻-占着的地方,全部的感觉都聚集在小-腹处,他来回地顶-弄,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该受不住了。
哥她继续无力地喊着,可是他力道仍然不减,陆榆嗓子都哑了,爬到他耳边,讨好地喊:陆离陆离啊!
陆离在听到她这样喊自己的时候,浑身的血液好似逆流一般,不断向上翻涌着,炙-热的yù-望一股脑地顶到最深-处,热-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了她的身体。
衣帽间不大,做完之后,一呼吸都是腥味。
陆榆早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着,脸颊cháo红,腿根部淌着暧昧的液-体,有几缕直接滑到了脚踝处,迷乱又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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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结婚之前,陆榆的日子都过得还算平静,陆敬没有再和她联系过,一次都没有。她有时候会很天真地想,陆敬大概不会再找她了,毕竟她一直以来也只能算得上是他手中的筹码,一个筹码没有了,自然要去寻找下一个。一棵树上吊死从来就不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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