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失态,陆榆就表现得越平静:我和陆敬是合法夫妻,我和他上`chuáng是天经地义,怎么就是作践自己了?难道非要像你说的一样,留在你身边给你做小三才不是作践自己?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陆离的声音极轻,但是却足够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他觉得,如果他们两个再不走的话,他真的很有可能不顾后果地直接将他们的两个人全部毙了
本来今天他就是来接我回去的,你以为我还会在你这里呆多久?陆榆绕过他,将自己的衣服从架子上取下来换好,然后拿起行李来,勾住陆敬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静谧的气氛让他有一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只有静静地躺在地板上的蛋糕,还有凌乱的沙发,深刻地提醒着他,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背叛。
陆离觉得自己悲哀极了。他的男xing尊严已经完全没有了,陆敬和陆榆,就是杀死他尊严的侩子手,此刻他早已经顾不得是谁先伤害得谁,对陆榆也多了几丝恨意。尽管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感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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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一路上陆榆都没有开口说话,陆敬每次问她问题也全部以冷场告终,她现在表现出来的难过和刚才的决绝分裂得根本不像一个人做出来的事qíng。可是这样的分裂却让陆敬对她的兴趣更加浓厚,他总是能看到不一样的她,这种感觉,很刺`激,也很新鲜。
陆敬也没有过多为难她,到家的时候直接下车从后备箱里给她取行李,然后拉着她的行李又去给她开副驾驶座的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家门。
宁翎死也没想到,陆离竟然会放陆榆回来,她听到客厅有动静的时候,以为是陆敬单独回来了,心里还有一丝窃喜,毕竟他也好多个晚上没回来了,女人对男人的思念,总是在见不到面的时候就泛滥。
只是看到陆榆的那一刻,她原本带着欣喜的脸立马僵硬了,时隔几个月,这种照镜子的感觉又回来了,让她的心qíng极为不慡,不过这样的不慡,她自然是不敢在陆敬面前表露出来的。
陆敬因为陆榆都快要魔怔了。别人不知道或许还qíng有可原,但是她是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在他偶尔回家的时候,如果喝了酒,每次都会将她错叫成陆榆。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宁翎也是在那个时候发现的。
陆敬将陆榆的行李放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走出来,看都没有看宁翎一眼,径直问陆榆: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我不饿,你们吃吧。我先休息。累。她只留下这句话,就走进了房间,然后关上房门。
陆敬本来还准备跟着她进去继续问她,可是却被宁翎一把拉住了。
原本想要做的事qíng被阻止了,陆敬的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他回过头看着宁翎,警告道:我的事qíng你特么别管,赶紧放开我,别bī我对你动手。
听了他的警告,宁翎下意识地收了手,声音毫无起伏地对他说:你看不出来她心qíng不好么,你现在进去,她只会更乱。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正好,我也有事qíng想和你说。陆敬想了想,觉得宁翎说得也有道理,又想起来自己答应韩枫的事qíng还没有办到,便眯起眼睛来开始打量面前的宁翎。
其实这张脸真的是和陆榆一模一样的。看她整容之后的样子看久了,陆敬都有些记不起来她曾经是什么长相了,只是依稀记得她眼睛很大,嘴很小,有些婴儿肥,算不得国色天香,可在人群中也绝不逊色。
这么看来,韩枫为了她做这么多事qíng,倒也算是值得的。最起码。赢了个美女回去。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qíng?宁翎的神经紧绷着,她大概能猜到他要对自己说什么,无非就是正品回来了,她这个高仿可以滚蛋了。可是尽管这么想,她心里还是难受得紧,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刺耳。让我滚还是怎么的?那好歹给我个时间。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么?陆敬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没让你走,只不过,韩枫早就开口跟我要你了,你也知道,我欠他很多人qíng,总得挑个合适的时候报答他。
说到底还是让我走。宁翎自嘲地笑笑,然后绕过他准备往餐厅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陆敬,其实在我心里,你是比陆离单纯千百倍的人。
陆敬听到她这话之后,皱了皱眉,然后直接拽住她的手腕,沉声问她: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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