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之姐,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见到卿之果然如苏苏所说很温柔,小如八卦jīng神立刻浮现出来。
卿之仍是温婉的微笑:好啊,你问。
卿之姐,你是用什么方法租到我们这个会场的?
苏苏一愣,这是什么问题?当然是给钱租到的啊!
卿之也觉得奇怪:方法?
一旁的阿彩也cha话进来:卿之姐不知道吗?我们这个会场可是从来都不对外出租的!上次一个鼎鼎有名的国画大师也想在我们这里办画展,不知花了多少钱在这其中周旋,但还是让我们经理给回绝了。我们经理说,这个会场一向是直接归我们最上面的老板管辖的,而我们老板曾经下过指令,这个地方,谁也不许用!
卿之这才恍悟,怪不得她第一次和这里的经理见面,就被对方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当时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在A市名气不够大所以不够资格在这里开画展,原来原因是在景丞修身上。
卿之想了一会儿,笑着说:你们老板人很好,可能是我的画可以勉qiáng入他的眼,所以就把这里租给我了。
两个小女生面面相觑,他们老板人很好?可她们听说的可不是这样啊?
不是没瞧见两人脸上的疑惑,可卿之实在没力气解释这么多,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后来没过几天,卿之又病了一次,苏苏接到上面指令,严禁卿之再来会场,起先卿之不同意,可苏苏说,她若是不好好养身子就让大Boss亲自和她说,卿之一想到Eric喋喋不休教育她的模样,就头疼yù裂,只好乖乖奉旨回家修养。
十天后,画展如期举行。
苏苏跟在卿之身边已经两年,布置的很合卿之心意。画展开幕提前一小时,卿之照例检查一下有什么不妥之处,走到走廊深处,在一副画前,她猛然定住步伐。
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
苏苏抬眼望去,也是一惊:呀,这个地方我没主意到!可能是Boss把这幅画空运过来,工作人员以为也要展览,所以挂了上去。苏苏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卿之的脸色,才问:卿之姐,要不我把它摘下来吧。
卿之本想说好,可一看表,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们重新布置了。这里的每一幅画的间隔都是经过jīng心计算的,要是摘了这幅,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算了吧,把下面的标牌拿下来就好了,去我的办公桌,拿一个非卖品的牌子摆上去。
我知道了,卿之姐。
苏苏走后,卿之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这幅画的面前,缓缓伸出手去,似要抚摸这画上的男人。
他从不知她会偷偷的画他,就像他从不知她对他的感qíng有多深一样。
她画了无数的他,但都是偷偷进行的。有时候在夜深人静时,有时候在学校上课时,只要一拿起画笔,她就本能的想要画他的脸。
还记得那年,她念书念得很累,忙着升学考试,忙着英语测验,忙着画画。她每天开夜车到很晚,然后一早又要回学校上课,虽然那时候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但是见面的时间大都不是清醒的,不是他正在睡,就是她正在睡。
他抱怨过,像个孩子似的说她冷落了他,还故意撅着嘴巴。那时候她特别想说,不知道之前是谁天天关在书房里,弄得我这个如花似玉貌比花娇的小女生变成了深闺怨妇?
可见他可怜兮兮的眼睛,她只觉得心疼。于是,她愈发的忙了起来,不过是忙着把快点这些俗事解决,然后好好陪陪他。那时候,热恋中的女生,自然看不到别的,在她眼底,只有爱人才是最重要且珍贵的。
期间她病了两次,苦熬着没让他知道,很快便提前把学期作业完成了。可谁知,放假的第一天早上,他们就吵了起来。而吵架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一碗粥。
她讨厌一切粘粘糊糊的东西,尤其是粥。可他却不,见她这两天脸色不好,便坚持让她吃些清淡的东西。他们两个都是厨艺白痴,又不想出门,于是他便熬粥给她喝。她不依,他也不退让,于是本该是缠绵又悱恻的早上,以冷战告终。
他到公司上班,留下卿之一个人生闷气。对她的身体来说,生气太奢侈了,可又一时间找不到东西发泄。后来卿之想起来要画画,随便撕下一张画纸就开始画他的脸,越画越开心,到最后自己在房间里倒笑了起来。
她没料到原本该去上班的景丞修竟然会突然折返,一进家门便见到她乐不可支的模样。她就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画笔画纸,朝阳的光芒洋洋洒洒落了进来。她的小脸洁白纯净,笑的时候黑瞳微眯,像是只偷了腥的猫。丝质的白色吊带睡衣还没换下,裙摆从阳台上垂下,飘舞着,像是也飘进了他的心里。
心念神动,他轻轻走到她身后,从后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体一僵,想要尖叫,却被他温柔的捂住了唇。
他将头埋进她的径自,贪婪的汲取她的味道,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声音低沉:你知道我多久没见你这样笑了吗?卿之,我好想你。
当一个平日里正经八百,人人敬畏的男人忽然对你说出这样一番你侬我侬的qíng话来,就是圣母也会动了心,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最爱的那一只。
刹那卿之觉得心口被什么盈得满满的,甜蜜和幸福就快要溢出来。
你要是不勉qiáng我天天喝粥,我就天天笑给你看。她得寸进尺的讲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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