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芝兰和韩熠昊曾经是未婚夫妻,而她与韩熠昊jiāo往时,这两人还没有解除婚约。虽说订婚不受法律保护,不过从道德上来说,从善还是无形中成了名义上的第三者,所以面对别的女人从善都可以不管不顾,唯独对这个上官芝兰却很是在意,而且她还听说韩熠昊和上官芝兰的关系很不错,是他的很要好的红颜知己。
|这样一个女人要来,从善怎么可能不发火,更何况岳青菱当时那聋子都听得懂的暗示更让她火冒三丈,所以一气之下,就跑去申请离婚了。
|听到她要来,你是不是心里暗慡啊。从善不悦了,讽刺道。
|韩熠昊被她不伦不类的话惹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尖,故意皱着眉头说道:好浓的醋味啊,房间里什么时候打碎了个大醋坛?
|你少给我打哈哈。从善不满地掐了掐他,半认真半赌气地问道,你说真话,上官芝兰要来,你是不是很高兴?
|他要是真的开心,那说明上官芝兰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那样,从善有些黯然地将那女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同自己做比较,想起自己不稳定的病,下了个决定,如果韩熠昊和那个上官芝兰有可能,而自己是越来越配不上他的,倒不如顺水推舟,撮合他们,也免得再拖累他的余生了。
|她说不自卑是不可能的,但又不是纯粹的自卑,还有一种对未来的迷茫,虽说韩熠昊竭尽所能想医治她的病,但她明白自己的qíng绪有多么不稳定,而且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恶化,她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做出像妈妈那样的疯狂举动。所以每一次提出和他离婚,一方面是受qíng绪控制,还有就是内心深处时刻缠绕着她的梦魇作祟。
|如果他有更好的选择,那她一定会成全他。
|有什么高兴的。逗够了,韩熠昊知道什么话题该适可而止,他揉着她的秀发,说道,我和她已经两年没联系了,也没想过要同她联系,就算她来中国,也同我无关,我为什么要觉得高兴?
|听见他这么回答,从善即感动又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惭愧,不过她大可不必感到内疚,因为腹黑又锱铢必较的某人,一定会加倍从她身上讨回补偿。
|果然,从善心里刚涌上一股暖流,一只大手就托高了她的腿,继续刚才中场休息的事qíng
|啊!从善被顶得差点岔气,脸蛋又染上如云霞般的绯红,这该死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呐,他又来
|这是惩罚你对我的不信任。韩熠昊啃着她敏感的耳珠,一边动作一边指责道,竟然想着把我推到别的女人身边,简直罪不可赦!今天你别想下chuáng了!
|从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ing,自家老公的好体力她不止一次惨无人道地体验过,要是他真的说到做到,那她明天后天都不用下chuáng了。
|为了不被凌nüè得太惨,从善赶紧侧过脸去主动亲吻他,一边示好一边求饶:老公好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
|等我尽兴了,再饶过你。韩熠昊享受着她讨好似的款腰扭臀,脖颈微扬,发出舒服的叹气声,并不打算太快放过她。
|韩熠昊的能力每每让从善吃不消,本来经历过一次**,她浑身还有些酸痛,禁不起他这么折腾,她被他摁在身下,声音喊叫得有些嘶哑,断断续续哭喊道:我错了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嘛
|对了,老婆。韩熠昊突然发出低低的笑,笑得那么温柔,他好听得如同陈年佳酿的醇厚声音在深陷**漩涡不能自拔的从善耳边暧昧地吐出,每次你发脾气,只要被我好好疼爱后,火气立即就消了。其实老婆,你是yù求不满吧?
|她还不满么?很满、很满好不!从善张嘴想反驳,却被他急促地动作冲撞得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单音节。
|嗯啊
|虽说她现在脑袋里一片浆糊,但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好像的确是每次同他爱爱过后,她再大的火气都没了,不过这和yù求不满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原来还真是啊,那老公我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了。韩熠昊自动将她的开不了口当做了默认,瞧着她香汗淋漓、美眸迷离的模样,身体里的那团火焰燃烧得更旺,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立即身体力行地实践起承诺来。
|呜 ̄ ̄ ̄ ̄从善顿时想哭,一张薄唇却堵住了她的哭喊求饶。
|这一整天,韩熠昊说到做到,用各种姿势将从善欺负了个彻底,就连吃中饭的时间,从善也是在chuáng上,被他匆匆喂了几口就又被压到了身下。
|从善实在是吃不消,又哭又挠又求地说尽了好话,都换不来他的恻隐之心,所以她明白韩熠昊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人前摆着一幅不动怒不发气不责骂不追究的模范老公模样,但她知道,这个小心眼的腹黑男一定会在别的方面把心中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而他最热衷的方式,就是压着她不停做运动,用他的话来说,即有益了身心,又加qiáng了夫妻感qíngjiāo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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