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感到自己像一只小舟,在巨浪下浮浮又沉沉,只是又很稳,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翻船……
结束后酣畅淋漓,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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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新年第一天,白女士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昨天两人到了凌晨四点才睡,遮光板一拉,到了下午时分都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直到微弱的铃声一直接连不停地响起。
宋亦可迷迷糊糊接听,而一接听便是白女士中气十足的声音。
“死丫头!你跑哪里去啦?说好了明天要搬家,我今天过来帮你收拾东西,结果去了染染家你又不在。染染昨天出去玩了,你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也不知道,打你电话你又不接。我来荣华阁,门锁又坏了,完全没反应。死丫头!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听得宋亦可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郑怀野也预感情况不妙,立刻下了床,开始淡定地穿裤子……
宋亦可问了句:“妈,你现在在哪儿?”
白女士理所当然道:“你新家门口。”顿了顿,“不说了,开锁师傅过来了。”
开,锁,师,傅。
这特么是什么人间疾苦!
不过也庆幸是门锁坏了,万一没坏,白女士直接输了密码走进来将他们“捉奸”在床,那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挂了电话,两人便以百米冲刺速度穿好了衣服,铺好了床,拉开了遮光板,又理了一下头发,简直是用生命在和开锁师傅赛跑。
郑怀野甚至十分老练地把卧室垃圾袋换了,旧垃圾袋随手丢进了床底……
这一套操作,简直让人怀疑他之前有过相似经验。
而一出卧室,她便听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紧跟着,便听物业说了句:“好了,只是没电了,换个电池就好了。”
这音量,这清晰度,绝不是隔着一道门传过来的。
白女士道:“哦好,麻烦你了。”说着,便挎着包包、踩着高跟鞋端庄地走进来,而一进门,看到迎面走来的、蓬头垢面的宋亦可,简直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死丫头!在里面你不知道要吱一声。”
宋亦可连忙解释道:“不是,是那个那个……”
而紧跟着,又看到从卧室走出来的郑怀野,白女士一瞬间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指着郑怀野道:“你你你,你们……”
“不是不是,哎呀!”
见宋亦可原本那么灵光的脑子,此刻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郑怀野倒是丝毫不慌,走上前来便开始娓娓道来地解释起来:
“是这样的,昨天跨年,我们跟几个朋友在外面喝了点酒,结束的时候有点晚了,她怕打扰就回这边睡了。我看她昨天喝多了,刚刚过来看看她,煮了个面吃。她不太舒服,吃完就又休息了一下。”
听完,宋亦可扭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身西装衣冠楚楚,衬衫纽扣十分周到地系到了最后一颗,甚至还郑重地打上了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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