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子见他神色平淡,猜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又道:我父母远在国外,我跟我妹妹相依为命,我希望她平平安安的,不希望她出事,你明白吗?
时墨言拿勺子搅了搅咖啡,又把勺子放到边上:你妹妹已经是成年人了,有独立的思维,你不能跟着她一辈子,她愿意跟谁在一起是她的事,其他人无权gān涉。
话虽如此,可谁又能理解当姐姐的心,晗子摇了摇头:我不想看到她受伤害,所以请你把我的意思转达给陈没,父母不在,我有权代表他们发表意见,我不希望他再跟我妹妹来往。
时墨言看着她,见她一脸的恳切,凝思半晌:好,你的意思我一定转达,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想陈没也应该尊重茜子家人的意思。谢谢。晗子诚恳的说。
从咖啡馆出来,时墨言开车去陈没的公司,打电话给他:你在公司吗,我找你有点事qíng。六点钟之前我在。陈没告诉他。
那六点钟之后呢,是不是去电视台看区茜子录节目?时墨言直言不讳的说。陈没听他语气不善,坐直了身子:怎么,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路上车多,一会儿我到了再跟你说,先挂了。时墨言按了一下手机,摘下耳机。
陈没听他话也不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倒是有些讶异,时墨言很少跟他发火,听这语气,像是有点生气,他和茜子来往不过短短的一两个月,怎么他就得到了风声?
打了个电话给秘书,陈没吩咐她,取消下午的一切活动,他有一个重要访客,除此之外,其他人一律不见。
时墨言走进陈没办公室的时候,陈没正在煮咖啡,看到他进来,倒了一杯给他:我刚磨好的,你最爱喝的猫屎咖啡。
去你妈的,你才喜欢喝猫屎呢。时墨言坐在陈没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陈没把咖啡端到他面前放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惬意的坐在真皮转椅上。
你到底在玩什么,怎么会跟区茜子搅到一起?时墨言顾不得喝咖啡,想尽快弄清楚这件事。
陈没知道他急着想知道,可并没有立刻回答,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到桌上后,才慢条斯理道:这是我跟她的事,跟你那件事无关。
怎么无关,她们是姐俩儿,你跟区茜子玩的太过分会误了我的事。时墨言不满道。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区茜子,陈没这么一搅局,事qíng会怎么发展难以想象。
我说了,我跟区茜子的事是另一码,跟你要对付叶小舫不是一回事,就算我跟她怎么样,也不会影响到你的计划。陈没还是这句话。
他的态度如此qiáng硬,时墨言也不方便再深说,多少年的哥们儿了,难道为了一个女人翻脸?早前看他想法设法的整垮顾小军,就疑心他在打茜子的主意,没想到还真动心了,真是节外生枝,时墨言此时懊悔不已,怎么自己早没当回事?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俩的事儿的吗?时墨言直视着陈没的眼睛,釜底抽薪他也要把这事给说清楚。陈没未动声色,看着他。
时墨言于是告诉他:区晗子找到我,告诉我你在跟她妹妹来往,可是她不同意,她说父母不在国内,她有权代表父母反对你俩在一起,让你放过她妹妹。
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说这话。陈没不屑一顾。时墨言手指敲了敲桌子,正色:她是茜子的姐姐,怎么不能说,只要她觉得你对她妹妹不安好心,她就有权提出反对。
她妹妹又不是三岁孩子,用不着她越俎代庖。陈没觉得区晗子管得未免太宽。时墨言眉头一皱: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放手了?我想做的事,谁也不能阻止。陈没冷冷的扔下这句话。
气氛忽然间就变得有些紧张,火药味弥漫,两人都不说话了,陈没大概也有点意识到自己最后那句话语气过于qiáng硬,先开口:区茜子的事我心里有数,都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也不需要对谁负责,我不会影响到你就是了。
gān嘛非她不可呢?虽说是发小儿,可时墨言有时还真不能理解陈没。漂亮女人哪里找不到,区茜子再漂亮,也没到不可取代的地步,陈没纵横花丛、见惯美色,哪里就至于迷的晕头转向,
陈没抿了抿唇,嘴角一丝玩味的笑意,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两人再次陷入无言。男人的事qíng一旦牵扯到女人就会变得复杂,时墨言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看到陈没的表qíng,也就猜到了他的态度,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说这件事。
那片海的手机铃声响起,时墨言拿出来看看,是个熟悉的号码,走到边上接听去了,陈没冷眼瞥着他,猜测来电的是谁。自从区家姐妹出现,他俩竟像是生了嫌隙,以前无论接多重要的电话都不回避对方,现在qíng况似乎已经发生了变化。
时墨言走了以后,陈没打了个电话给他的私人助理,让他跟在时墨言的奥迪R8后面,看看时墨言要去见的是什么人。
陈没的这个私人助理是退了役的特种兵,侦察监听都是行家,帮他做的都是大事,轻易不会叫他去盯梢,尤其是自己铁哥们儿的梢。这次却不一样,自从时墨言到北京来,陈没经常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时墨言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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