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这次只是警告?叶小舫一琢磨就猜到了。田济琛点了点头,猛吸一口烟:看qíng况应该是如此,他们把大猫关了一天多,才把他扔在路边。
看起来是处心积虑,知道田济琛最宝贝这个独子,所以从大猫这里下手。从手法上看,这伙人手段不低,大猫到底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敢绑架他就不会不想后果,由此可见幕后cao纵者必然有着深厚背景。
叶小舫深思片刻,才又道:只怕这群人和上次在军委告黑状的是同一拨,先后给你我点颜色看看,像是巴不得我们采取行动,步步紧bī。
我也这么想,在北京的地头上能这么猖狂放肆的人不多,等我细查查就知道只是大猫那孩子田济琛扭头看向病房,揣测晗子跟大猫谈话的结果。
自己儿子自己知道,大猫那小子正处于叛逆期,浑身都是刺,脾气怪的不得了,不知道晗子能不能对付他。
正在这时,晗子从病房里推门出来。两个男人看到她,立刻围上去。大猫说了吗?田济琛焦急的问。叶小舫也紧张的盯着晗子看。
晗子点了点头,把大猫跟她说的qíng况如实告诉他们。是大猫自己是撞玻璃受了伤,这倒是他们没想到的,可见那伙人也没有真想伤到大猫,多半还是为了敲山震虎。
大猫说,本来那伙人想把他带回去,正好遇到巡警在附近盘查,那伙人才离开,把他丢在路边,大猫还说,其中一人有江浙口音。晗子边说边用余光撇着叶小舫,见他眉头忽然间就拧成了结,猜测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江浙口音田济琛沉吟着,想不出他和这个地区的哪位尊神有过节。晗子道:大猫说他饿了,想吃中东餐厅的烤ròu、塔布里和果仁蜜饼。
田济琛无奈的笑笑,解释道:那小子自从去了一趟阿布扎比,特别喜欢吃中东菜。他妻子在一旁听到这话,忙道:我去买吧,我知道大猫常去哪家吃。说完把小女儿jiāo给丈夫带着。
让司机送你去。田济琛牵着女儿的手,目送妻子离开。晗子道:你进去看看他,他qíng绪已经好了许多。田济琛点了点头,道谢:谢谢你,还是你有办法,之前我们一家围着他,他死活不肯开口。
晗子道: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说罢,看着叶小舫,像是在询问他,他俩是不是该走了,好让人家父子俩谈谈。叶小舫会意,握着她的手,向田济琛告辞。田济琛惦记儿子伤势,倒也没有挽留。
回家的路上,叶小舫开车,问晗子:你怎么把大猫说通的?晗子慧黠一笑,眼角瞄着他:你猜猜?
我猜不出,你直说吧,甭卖关子。最近一段时间接二连三出事,叶小舫特别心烦,没心思猜来猜去。晗子见他语气严肃,倒也没再拖延,告诉他:大猫让我抱抱他,这孩子想他妈妈了。
那你就让他抱了?叶小舫忽然提高音量。晗子嗤的一笑:他还是半大孩子呢,抱抱怎么了。叶小舫却不乐意,没好气:他只比你小八岁,你别忘了,他十八了,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晗子听他有点醋溜溜的,笑道:你也说他比我小八岁,我只当他是我弟弟一般,哄哄他也就是了。
别再让他抱你!叶小舫想起来,大猫第一次和晗子见面的时候,就是抱着她把她jiāo给自己,青chūn期的男孩子感qíng单纯,万一不小心生出什么依恋来,对大猫和晗子都不是好事。
晗子觉得他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凑过去拍拍他腿:知道啦,醋坛子。除了抱抱,没别的吧?叶小舫审视的看了晗子一眼。
晗子有点来气,他心眼怎么变得这么小,对个孩子都要疑神疑鬼,故意气他:有啊,我还亲他了。
叶小舫见她嘴巴撅的老高,知道她这是不高兴了,心qíng倒是放松下来,嘴角噙着笑:好吧,算我说错了,大猫再怎么说也是个大男孩儿了,该回避的地方你就得回避,不然的话
我比你清楚!你跟向北怎么不回避,她也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了。晗子生气的把头偏到一边,不理叶小舫。叶小舫哄她几句,她也没理他。
回到家里,他又哄了半天,软磨硬泡、又亲又抱,才好不容易把晗子不满的qíng绪安抚下去。
夜晚,叶小舫坐在被窝里打电话给萧磊,向他说起大猫的事qíng,两人商量对策。晗子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之后,靠在他怀里听他说话。
可惜周樵樵不在京里,不然的话,让他去纪委那边掉掉底儿很方便,他爸爸在那边嫡系不少。叶小舫想起之前有人告状的事就很恼火。
对方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说明在纪委也有人,不会轻易叫你查出来,照目前的qíng形来说更像是挑衅。萧磊客观的说。
见晗子趴在边上望着自己,叶小舫把电话换了只手拿着,腾出手搂着她,继续道:大猫受伤,老田这两天也没什么心思,你挂在基层不方便,还是我来查好了,明天我去趟纪委,找刘邃,他现在直管档案二部,我要把那份内参调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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