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槿晏起身走过去,站在小葡萄身前皱眉俯视着她,小葡萄仰着小脸瓮声瓮气的问:爸爸,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薄槿晏眉头皱的更深了,夏眠把孩子抱了起来,嫌弃的看了眼薄槿晏:你是不是公司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
薄槿晏叹气道:这孩子真实被宠坏了。
夏眠似笑非笑看他:不是你宠的吗?
薄先生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错觉。
薄槿晏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对孩子太宠溺造成的,他已经开始隐忧女儿将来长大会变成游手好闲的女痞子了。
于是薄槿晏做了决定,将小葡萄转了幼儿园,而且声明将来上学也只能去女校。
小葡萄泪眼汪汪的指控道:老爸你太专-制了,我舍不得、舍不得
薄槿晏一脸yīn沉的睨着她,寒声问道:舍不得谁?
小葡萄怯怯的撇着小嘴,肩膀因为抽泣而不住抖动,她沉默半晌又向薄槿晏讨好道:爸爸,我以后不随便脱人裤子,也不随便摸他的小鸟,你、你别让我转学。
薄槿晏置若未闻,小葡萄被老爸一脸无qíng的模样伤害到,狠狠跺了跺脚,转身跑进卧室:老爸讨厌。
薄先生微微一怔,他从小和父母感qíng都不算好,对于教育孩子的方式或许是存在些问题。薄槿晏想着是不是该向邵钦、白忱讨教下,可是这边的隐忧还未解决,新的烦恼就又来了。
***
他的老婆夏眠同志开始闹独立,要重新出去上班了。
小葡萄现在都上幼稚园大班了,我再不出去上班会和社会脱节的。夏眠向来就是自立的女人,这时候看着亦楠和小葡萄都越来越大,自然想着去做些有意义的事,而不是这么每天虚度光yīn。
薄槿晏头也不抬的低头看文件:和我不脱节就行。
夏眠气愤的双手支撑在他书桌边上,咬牙重申:我需要工作,薄槿晏你不能这么专-制。
薄槿晏看着自己面前那盈白纤细的手指,慢慢抬起黝黑的眼沉沉看着她。这女人看来是铁了心想要去工作,竟然还慎重的跑到公司来和自己谈判
薄槿晏靠进皮椅静静看着她,伸手示意她过来。
夏眠权衡再三,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什么工作?他薄唇若有似无的含弄着她的耳垂,xing感低迷的男音在她耳边撩起一阵温热。
夏眠缩了缩脖子避开那苏麻:泳儿帮我找的,是做舞台策划。
薄槿晏没说话,并不表态同意与否,而是双手在她腿-根柔揉捏着,指尖挑开她裙摆下的蕾丝底-裤。
夏眠一颤,抬眸瞪他一眼。
薄槿晏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不贿赂我?
夏眠咬了咬下唇,双腿微微张开一点让他手指进去,双臂软软的缠在他颈间,伏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外面有人。
薄槿晏曲起指尖,感受着指腹上的温热暖意,被紧致包裹的滋味让他声音微微有些黯哑,在她耳边呢喃一句:隔音很好。
夏眠就不再抗争,温顺的偎在他怀里任他挖掘着自己的神秘源地。他却越来越灵活,好几次都让她双腿发紧一阵猛颤,腿-根的肌ròu更是一阵阵剧烈瑟缩着。
他每次都揉到那一点,她抖得厉害,抬头嗔怨的看他一眼,想让他温柔一些,却撞进他黢黑发亮的眼底。
好看的唇形带着丝丝笑意,他说:舒服?
夏眠羞赧的别开头,跨坐的姿态清晰的感受到他苏醒膨胀的yù-望,*的,热的吓人。
他忽然突兀地退出她湿-泞的部位,手指带出一阵粘连的暖意,还恶劣的在她眼前晃了晃,修长的指尖泛着晶莹水泽:自己坐上来?
夏眠脸上火辣辣的,瞪着好整以暇的男人,眉目间却蕴着别样的风-qíng。
薄槿晏看她这样心头好像被不轻不重的挠了几下,握住她的肩膀就想把人死死往下按。
夏眠忽然起身,站在他面前露出俏皮的笑意:薄先生说话算话,受贿就要付出代价。
薄槿晏长眸微眯,静静注视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她忽然在他身前蹲下,绵软的手指轻轻麻麻的拂过他炽热发烫的硬-物。
薄槿晏眼底有暗流涌动,她笑的更加不怀好意:骗人就咬死你。
拉链滑下的清脆声响,随之而来的就是温热湿滑的口腔,四处滑弄的舌ròu更是让他抓狂。薄槿晏抬手抚摸她柔软的发丝,看着她跪坐在腿间微微抬起眼眸。
他含笑低语:是咬死我,还是咬死它?
夏眠双颊泛着红,一张小嘴被塞得鼓鼓的说不出话。
他看着心疼,伸手将她捞了起来,箍住她纤细的腰身将人抱上办公桌。
夏眠知道他最喜欢这样,却还是出声抗议:膝盖会有痕迹,你想让公司的人都脑补吗?
薄槿晏堵住她烦人的小嘴,含糊低语:等我下班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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