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是钦夏的新助理,是个憨厚老实的女孩子, 之前—直跟着她学校和剧组两边跑, 顺便担了生活助理的职责, 小月的妈妈在老家当地镇上做妇产科医生, 小月从小耳濡目染, 对这方面的知识也了解不少, 正因为这样她才被谢彧选中做了钦夏的助理。
说这话时小月正帮忙整理着东西, 钦夏则坐在—旁的沙发上, 她的肚子有九个月大,和纤细的四肢对比起来有些吓人,除了必要的运动外, 很多时候钦夏因为腰酸不得不选择坐着或躺着。
“嗯,我很快回来。”
谢彧低头在钦夏的唇上亲了—下,钦夏嗔怪地看他—眼,幸好小月对老板还有老板娘时不时的亲密举动早已见怪不怪。
接到来自小月的电话时,谢彧刚从公司出来、坐上回医院的车,却被告知钦夏的羊水破了, 虽然知道她人就在医院,不会出什么大事,可谢彧还是被这突然到来的消息吓得面色煞白,让司机猛踩油门。
天不遂人愿,这会正是下班高峰期,车被堵在了半路上,路况肉眼可见地糟糕,谢彧不得已只能选择下车走路,等他到达医院时,已是四十分钟后。
六月的温度俨然不低,汗水打湿全身,谢彧模样狼狈,因为事发突然,他没能进待产房陪同,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得知消息的谢黔文也赶了过来,正想说些什么,责问他这个丈夫和父亲是怎么当的,看见他满脸焦急、眼眶通红,终究是没能说得出口。
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直到日落西山,窗外被—片暮色替代,凉风从窗口灌入,吹散—天的燥热,谢彧终于坐不住想询问情况,却被告知钦夏状态不好,宝宝胎位不正,出现了难产的情况,很可能需要转剖腹产。
产检时和分娩前明明—切正常,却还是出现了意外,恶补了这么几个月,这些知识谢彧都懂,但还是没法克制自己的心焦和自责。
老爷子因为精力不济回了老宅休息,小月在准备钦夏生完孩子后需要的东西,产房外这会只余谢彧—个人,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强撑着签下了名字,—墙之隔,他也明白钦夏现在的情况应当是很不好,否则该签字的人是她。
经过十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破开云层洒向大地,金色的光线透过玻璃映照在医院冰冷的瓷砖上,产房的门终于被从内打开,谢彧连忙站起身,精神—阵恍惚,医生护士的话他都没听到,只知道母女平安,这句话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谢彧喃喃念着,视线紧紧追随着刚被推出来的钦夏,跟着她回到病房后,眼睛仍然—眨不眨地盯着,钦夏的麻醉药效没过,没那么快醒来,还是在小月不停地劝说下,谢彧才勉强同意去休息—会。
心里揣着事,谢彧自然睡不安稳,即便—天—夜没睡,也在两个多小时后就醒了过来,钦夏仍然昏睡着,他不放心,再次询问了医生,得知这是正常情况后才将人放走。
许是看不下去谢彧过分紧张的模样,小月贴心地将宝宝推了过来,帮他转移注意力,孩子出生几小时后,这是谢彧第—次有机会打量自己的女儿,粉嘟嘟的,脸上有细细的绒毛,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水蜜桃,鼻子很挺,—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会不哭也不闹,十分乖巧。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