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欢有短暂的愣怔,翻了个白眼:怕我告诉她什么。
白忱薄唇紧抿,目光平静的回视着她:是,你说话不经脑子。
林良欢愠怒的瞪着他,握了握拳头,语气愤然:白忱,你再人身攻击我试试。
白忱嘴角弯了弯,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肖禾不嫌弃你就行。
林良欢眼底的愤怒渐渐暗淡,表qíng黯然的摇头:我们不一样,比起你和礼清,我们太不一样了,我和肖禾大概没有将来的。
她自嘲的笑了笑,轻轻吁了口气:白忱,我输了。走错新房可以设计,让他爱上我,却设计不了。
白忱眉心微微拧起,抬手拍了拍她的脊背:我认识的林良欢,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林良欢低低笑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往后退开一步挥了挥手:白忱,你要加油,再见。
白忱静静看着她纤瘦的身影越走越远,忽然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他疯的彻底,可是林良欢显然不幸福,甚至为此和父亲决裂
他慢慢转身,正好看到钟礼清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的背影,被他陡然撞上的视线带着微微的惊慌无措,最后还是弯起唇角,对着他欣然微笑。
白忱看着她大步走过去,在她温暖的笑容里渐渐沦陷。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从来也没想过用最光明磊落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得到了,过程如何已经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
钟礼清看他急匆匆上车,不去前座反而和自己挤进了bī仄的后排,迷茫的看着他:怎么了?
白忱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嘴唇。
钟礼清被他紧紧按在胸口,他吻得热烈又不容抗拒,唇ròu厮磨着,舌尖霸道的在她唇齿间游弋。她无奈只好慢慢张开唇瓣,让他长驱直入。
车子停在小区的公寓楼前,里面的路灯光线明亮,照的路边都亮晃晃的,偶尔有行人经过,钟礼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红着脸推拒:别有人。
白忱闻若未闻,燥热的手心沿着她紧致的腰线往下抚摸,越来越有色-qíng的意味。
钟礼清心里着急,生怕被人看到有伤风化,她好歹是个老师,心里还存了不少传统又封建的思想。偏偏身体被他开拓着,越来越不安分。
原本qiáng烈的抗拒渐渐软化,化作一滩水,浸湿了底-裤。
白忱却这时候松开了她,目光灼灼的端详着她羞赧的面容,带着薄茧的指腹微微摩挲着:我知道你嫁给我并不甘愿,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承认,嫁给我白忱,是你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钟礼清觉得白忱简直就是个自大狂,可是看着他眼底的坚定不渝,居然心里有片刻的动容。就连之前看到他和林良欢那些默契举动产生的心闷,好像也烟消云散了。
白忱低头重新含住她有些发肿的唇ròu,手心覆住她胸前的一团圆润缓缓揉-捏着额,在她唇上呢喃一句:今晚不回家了,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好玩儿的。
钟礼清疑惑的张了张嘴,孰料他趁机就把舌头探了进去,就连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她衣服下摆。
***
林良欢刚刚打开门就看到肖禾站在阳台上,淡蓝色的窗纱随风摇曳着,他身上只穿了件白色棉T,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手臂撑在玻璃窗上俯瞰和楼下夜色。
林良欢被迎面灌来的凉风chuī得头疼,刚刚才留过眼泪的眼眶又开始酸胀,她捂了捂额头别开眼:肖禾。
肖禾偏转过头,嘴里的烟闪着刺目猩红,五官却显得模糊不甚明朗。
林良欢低头换鞋,揉了揉眼睛还是觉得不舒服:不冷吗,把窗户关上。
肖禾沉默的依言关上窗户,抬腿一步步往外走,看着林良欢换好鞋往卧室走,他在沙发上坐下,面容清冷的注视着前方:站住。
林良欢被他的语气震住,疑惑的转过头。
肖禾再开口时语气依旧薄凉肃然:去做什么了?
林良欢抿了抿唇,她不能说去见父亲了,为这种事两人已经争吵过无数次。更不能说见到了白忱并且让他帮忙,白忱的身份依旧敏感。
她踟蹰着,低声说:去逛街了。
肖禾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只看到他墨色的发丝在低灯橘色的光影下晕了一层光亮。
他忽然冷笑一声,那一声听得林良欢心口狠狠一跳。
肖禾徐徐站起身,双手cha兜,回头时目光嘲弄讽刺:林良欢,学会撒谎了。
林良欢抿唇看着他,他们住在十楼,她不相信肖禾可以从楼上看清楚送她回来的人是白忱。
可是林良欢没料到肖禾接下来的话就让她胆战心惊,肖禾眯眼看着她,狭长的眸子危险充满警惕xing:我刚刚去楼下找管理员拿东西,碰巧听到了一些有趣的话题。
林良欢猛然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肖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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