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欢不理他,肖禾心里憋得难受,可是又不想再刺激她。
林良欢等两人的身影彻底看不到,转身就往外走,肖禾愣了愣急忙追上去:喂,等我,我们是一起来的。
林良欢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身手却依旧矫健,步子迈得很快。她头也不回的冷冷回答:礼清的逃跑计划已经成功,我们的合作关系也结束了,肖队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肖禾沉了脸,看着她义无反顾的背影渐渐慢了步伐。
林良欢还真的没有等他,直接开了车就离开了火车站,车身经过他身边时甚至没有半秒的停顿。肖禾闭上眼,感受着周遭闷热黏腻的空气,心里疼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认命的朝打车点走过去,谁知另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白忱yīn晴不定的面容,他抬眼看向肖禾,唇角微微勾起:肖队,真巧,来送我老婆?
肖禾悠闲的把手cha-进裤兜,脸上挂着恣意的笑容,坦然直视他yīn沉冷峻的眉眼: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白忱的眸色愈加冷淡,口气也凌厉起来:听不懂?那我说的更直白一点,我老婆的前夫帮她跑路,还带着我的孩子,肖队,这种事传出去,想必对你的声誉影响很不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二更,我休息会再接着码O(n_n)O~等不及的妹子也可以明早看哈
小白现在还没有反省啊,qíng商尊是低啊有木有要nüè肖队的妹纸们也别急,没有要和好啊,后面还有qíng节
ps:谢谢小脸捏一下、飘过的雨、娇羞乱扭三位妞的地雷!
☆、64丑闻(白钟)
肖禾看了眼坐在前面冷眼睨着自己的姜成山,又一步步往前压低身子,俯身撑着车窗,意味深长的注视着白忱。
他嘴角淡笑,眼底却微微带着挑衅的意味:不劳白先生费心,自从和良欢离婚后,我的名声就一直不怎么好。倒是白先生你,老婆不见了难道不该尽快去找?怎么还在这和我这闲杂人等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白忱沉着眼不说话,肖禾直起身潇洒的对他挥了挥手:再见,希望白先生早点找到礼清。
白忱注视着肖禾离开的背影,垂在膝盖上的手攥得更紧。他现在的确是没有头绪,喆叔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钟礼清做这些事显然是计划好了的,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算计在内。
他目前只能推断出肖禾一定参与了这件事,可是光是肖禾一个人的能力,不太可能连钟岳林都顺利转移走。
白忱闭上眼靠进后座,疲惫额捻着眉心。
姜成山从后视镜里偷偷观察他的反应,谨慎开口:喆叔的车已经跟上肖禾了,这事儿要是和他有关,总能查到端倪。
白忱没有回答。
他没法丢脸的告诉自己的手下,他等不了了,一刻都等不了。
他一想到钟礼清为了离开他做的那些事,那种抓心挠肺的愤怒感就折磨得他寝食难安。
喆叔跟了肖禾一整天也没有任何收获,姜成山带着人把水城的各个旅馆也找了个遍,最后白忱坚信钟礼清已经离开了,带着他们的孩子,去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中国那么大,他甚至不清楚她去了东南西北的哪一个方向。
喆叔和姜成山汇报完就悄悄退了出去,白忱呆坐在办公桌后,目光空的没有任何焦点。
他太大意了,自从报仇之后,钟礼清和他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他都忘了还有那么多危机隐藏在他们身后。当时他太自信了,以为就算一切真相bào露在她面前,他也有足够qiáng大的能力把她留在身边。
千算万算,他算漏了钟礼清也会撒谎,也会骗他。
窗外已经暮□临,偶尔还有江上的游轮发出尖锐的鸣笛声。
一整天过去了,他足足有八个小时没看见她的身影、没听见她的声音,想到这样的日子或许会更长,他就抑制不住的恐慌。
人最可怕的就是习惯,还有偏执的爱qíng。他对钟礼清好像是一种瘾,怎么戒都戒不掉。在美国的那段时间,他全靠这一点期望支撑着他,他要好好活下去,要更加qiáng大起来。
除了复仇,就是要得到她。
不论任何手段,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可是习惯那么可怕,两年而已,他就已经这般惧怕孤独了。
白忱抬眼看着空dàngdàng的别墅,房子实在太大了,如果他走在外面走廊上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音。明明是夏天最热的月份,却好像哪里都透着一股冰凉。
他伸手拿起书桌上那枚女士钻戒,这是他赶回家时在卧室chuáng头柜上发现的。
钟礼清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下了这枚戒指,他们的结婚戒指就被她那样毫不留qíng的扔在了桌面上,好像扔下的不只是戒指,还有他,以及他一往qíng深的所有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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