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闭了闭眼,黑密的睫毛微微抖动颤栗着。
喆叔又说:男人和女人想的也不一样,女人总是更感xing一些,先生错就错在,对感xing的动物用了理xing的方法。
白忱眉心微蹙,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喆叔。
喆叔不自在的垂下头,有些恭敬的开口:只是一己之见。先生不用悲观,太太怀着你的孩子,孩子就是你们之间一辈子剪不断的关系。
白忱想到孩子,这才心里好受一些,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寻找钟礼清!自己这边没头绪,只能从肖禾那里下手。
***
肖禾早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一连好多天了。即使对方的手段再高明,也逃不过他前刑侦队长的侦查能力。
肖禾到了小区楼下,准备刷卡进楼的时候忽然毫无预警的转身,身后的瘦高个男子被他逮了个正着,惊慌的左右张望,嘴里念念有词:奇怪,29栋不是在这?
肖禾看他伪装的模样,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这小区没有29栋。
瘦高个讪笑着转身就想走,肖禾伸手拽住了他的后领,直接拦住他仓惶yù逃的脚步:回去告诉白忱,我真的不知道他老婆在哪里?别再làng费时间在我身上,要还是不相信就亲自来找我,别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
瘦高个回去传了话,白忱就亲自找上了肖禾。
肖禾坐在咖啡厅里,慢慢抿着微苦的蓝山咖啡,余光瞥见面容jīng致的男人,深邃的眉眼下却有浓浓的乌青。
眼底的疲惫和憔悴是掩饰不了的,肖禾无奈的叹了口气,白忱似乎真的对钟礼清用qíng至深,可惜这男人明显用错了方式。
白忱一直沉眼看着肖禾,两人每次见面都火药味十足,这时候难得安静的约在咖啡厅,但是彼此之间的气氛却依旧焦灼诡异。
肖禾放下白色骨瓷杯,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他仔细审视着白忱的眉眼神色:我说实话,信不信由你。开始的时候我的确知道她要去哪里,可是据说她后来又临时改变主意,去了别的地方。
白忱敏锐的抓住了话里的关键:据说?谁?
肖禾抿唇不语,白忱冷冷勾起唇角,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我忘了,应该还有林良欢。
肖禾脸色微变,却依旧眸色镇定的注视着他:白忱,礼清已经知道你和良欢是这场yīn谋的始作俑者。你不仅利用了他的父亲,还算计了她的婚姻、破坏了她的人生。你认为,忽然间面对这一切,她还能冷静得下来吗?
白忱微怔,却没有半点动容:那又如何?嫁给你,就能够幸福?
肖禾眯起眼角,指尖在杯壁上画着圈。他似乎在斟酌措辞,最后轻声叹息:的确,嫁给我未必幸福。我当初娶她也是有私心的。
白忱冷淡的注视着他,肖禾抬眼淡笑道:想来你早就知道了,没错,我娶她是因为我想逃开肖牧给我留下的yīn影。自从肖牧出事后,我每时每刻都在自责中。我害怕了,最后想娶一个和肖牧截然相反的女人,礼清和小牧不一样,她xing格内向保守,却有着一个贤妻该有的所有优良品质。而且家教不错
白忱的眼神越来越冷,肖禾被他看得全身直起jī皮疙瘩,忍不住摇头:你不至于吧,连夸她都不许。
她不需要你夸,已经足够好了。
肖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被白忱这副样子给弄得接不上话。
他又喝了口咖啡才接着说:我和良欢都对礼清有内疚感,其实我们四个人,最无辜的就是她。白忱,你和她的开始太糟糕了,就是你有一百分的真心,她也会持怀疑态度的。
白忱脸上没有多余的表qíng,肖禾也习惯了这男人总是这副yīn晴不定的模样,最后耸了耸肩膀:总之我和良欢都不清楚礼清在哪里,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的脾气不改,就是找到她你们这辈子也很难走到头。
白忱这才眼神微动,别扭的问了句:我脾气怎么了?
肖禾惊愕的看着他,不是因为白忱难得自省的态度,而是惊讶于这男人皮厚到连自己哪里有毛病都看不出来?
肖禾扶了扶额头,呻-吟一声:你真是,就算我告诉你,你也未必能改掉。
白忱疑惑的皱起眉头,肖禾低头看了眼时间,忽然脸色一变:行了不跟你说了,再晚我老婆就该也找不着了!
白忱看着肖禾急匆匆离开,眉峰皱得更紧了。肖禾这白痴和他说了半天,居然没有一句是有用的。
***
林良欢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刚刚打开卧室门就看到杨峥倚靠在门口,他穿的简单随意,身上只有一件做工上乘的合体黑衬衫,领口的地方微微敞着,就连他抬眼看过来的姿态都有几分慵懒的xing感气息。
林良欢怔愣几秒,被他这副样子弄得疑惑:你,不是在公司。
杨峥却反常的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她,林良欢奇怪的盯着他看了几秒,拉着拉杆箱准备绕过他:公司忙你就不用管我了,司机会送我过去,到了再给你打电
良欢。
杨峥开口喊她,声音低沉沙哑:你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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