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琪祯躺着听了会儿动静,客厅似乎没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她失望地嘀咕了句:这样你都不离家出走,没劲!
被毙危机
第二天醒来,她摸摸自己的后脑,软软的肿起一个大包,于是咒骂了东方乾一遍,她慢慢起身。
许久没练跆拳道,经过昨晚一翻折腾,她发现自己浑身都散架似的酸痛。
换好衣服,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慷慨赴义般打开了门。
客厅里非常安静,她转头看了一圈,目光所及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影。犹豫着,她走到书房门口,推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接着,浴室、洗手间、婴儿房、厨房,最后连自己房间内的更衣室都去查看了个遍
屋子里没有任何他的气息,仿佛昨天他就没有存在过,行李也早就不见,只剩下更衣室里那套他换下的睡衣。
她拿在手里,心中说不出是生气、害怕或是失落。
她知道昨晚其实是自己过分了,有些无理取闹。东方乾所要的,只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而她也有这个义务满足他。可是,她就是无法听从自己的理智,身体胜过了大脑,行动胜过了yù望,她知道自己的内心狠狠的任xing了一回,也放肆的背叛了一回自己的婚姻,虽然只是心理上的。
死鱼脸,你该不会真的离家出走了吧?她哀叹一句。反抗他的后遗症,让原本就胆小的祝琪祯开始后怕。
以后要怎么和东方乾相处?
以后那个死鱼脸会怎么折磨自己?
以后他现在究竟是回家了还是回部队了?
她拿起电话,却不敢给他打,更不敢往家里打,一问肯定露馅。她要是问东方乾回家没,不就说明自己不知他的去向,明摆着两人吵架了嘛!
东方家要是知道自己把死鱼脸气回部队了,会不会把自己赶回家啊?老爸会不会要自己啊?
坐在客厅里,她担惊受怕,却毫无办法。一晃神,时间已经十二点,手机在这时猛然咋响,吓了她一跳。
拿起一看,是爷爷喂,爷爷。她有些没底气地接通。
小乖,怎么还不回来呢?你爸爸妈妈今天都特意赶回来吃午饭了,你们俩还磨蹭什么?
完了,东方乾没回家,这是祝琪祯的第一反应。那个嗯,爷爷,东方乾有事,我们不回来吃饭了,他去见战友了。她实在不敢说自己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老爷子立刻不悦,大声骂道:臭小子,昨天回家了不见人影,今天还敢先去见战友?还有,他手机怎么回事?怎么关机了?叫他立刻给我回电话,敢不回家老子毙了他!
祝琪祯一听吓得一阵哆嗦,老爷子这么凶悍?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要是知道是被自己气跑的,会不会毙了自己?看来之前想的把自己赶回家,让自己做下堂妻,那都是痴心妄想。
她声音发抖着立刻解释:他他他他,他手机丢了。我马上叫他给您回电话,爷爷您别急,别急啊!
匆匆挂了电话,她马上拨给东方乾,可怎么打都是对方已关机。她泄了气,看来死鱼脸现在在飞机上,他肯定是离家出走了。
想了许久,她给东方乾发了条短消息:开机立刻给爷爷打电话,他要毙了我。
然后抓起包立刻往门外赶,压根忘记了自己脸没洗,牙也没刷。
她跑到茶店买了一盒明前龙井,然后开着车急匆匆地回家。
刚在大院前的路面上停好车下来,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自己面前,祝琪祯一抬头,东方凯歌正从院里走出来。
她赶紧立正身子,恭敬地喊了声:爸爸!
东方凯歌在她身前站定,淡淡地开口问道:就你一个人?
祝琪祯点头随即又摇头,不是,他有事。东方凯歌的压迫感绝对不亚于东方乾,或者更甚一筹。
这时只见车后座的一个军装老头探出头来,笑着说:东方,你家儿媳妇够低调的啊,开辆QQ。
东方凯歌也是轻松随意地回答:孩子懂事,叫人省心。
祝琪祯心里的小鸟立刻飞到天上去了,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见公公表扬自己呢!
那个爸爸,您去上班吗?她在无话找话地随口问道。
嗯,出去开会。你进屋吧!他转身上车时,突然扭头,手里提着什么?
明前龙井,东方乾带回来孝敬爸爸您的。一说完她就后悔的想捶死自己,在心中呐喊:笨琪祯,你就从来办不好事!你是孝敬他的吗?你是用它去贿赂老爷子的,能不能保住xing命就靠它了。
东方凯歌闻言站直身子,若有所思地看着祝琪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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