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把千锤百炼过的特种兵部队的大校拉出来,都够呛能敌得过梁峻涛。
眼见梁峻涛愈战愈勇,莫楚寒左支右绌,险象环生,那些跟来的特种兵们沉不住气,领头的端起枪瞄向梁峻涛。
王八蛋敢开枪!刘北城眼疾手快地夺过一位战士的长枪狠狠抡向那个打算开枪的特种兵,只听啾!一声微响,枪口朝天放了一枪。
这下子顿时激怒了在场所有的战士们,他们蜂拥而上,跟这些特种兵展开了近身搏斗。
传说,从特种兵部队里出来的兵都可以以一当十。也许传说并不离谱,不过今天他们遇到的是飞鹰团的战士,他们是梁峻涛一手调教出来的,跟特种兵相比并不逊色多少。
敢来飞鹰团的地盘上撒野,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刘北城一呼百应,指挥战士们群欧八个嚣张蛮横的特种兵。
舒可在旁边吓得面无人色,她实在想不到名满京城的飞鹰团会为了一个刚入伍的女列兵跟特种兵部队的人掐起来。林雪在这里怎么会有如此高的地位?飞鹰团的上校梁峻涛竟然为了她跟莫楚寒打起来,难道这个贱人真的迷惑了梁上校
11.揍他
对那些经常找你麻烦甚至欺负你的人,要做到心中有数,给他攒着,瞅准机会彻底教训他一次!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往死里整,往死里揍,让他永远记住:除了亲爹,没人会惯他这些臭毛病!
梁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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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可越想越不甘心,瞥向被战士们围在中间保护的林雪,水眸闪过一抹嫉恨。不过她知道眼下形势不妙,再这么打下去,莫楚寒绝对讨不了好。
楚寒,不要打了!我们走吧!舒可走上前,想把激斗中的两男拉开,但拳风如刀,扫到就会重伤,她不敢太靠前,只怯怯地劝道:梁上校,请停手吧!这是个误会啊!
梁峻涛连一眼都没瞧她,更没搭理她,而莫楚寒却是连说话的jīng力都没有了,他已经显露败相,如果说话分神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对手撂倒在地。
林雪坐在一块石头上,一手捂着肋下,一手紧紧攥起。尽管肋部疼得她直冒冷汗,她仍一声不吭。清冷的瞳眸紧睇着缠斗在一起的两男,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终于,那十几名嚣张的特种兵都被飞鹰团的战士缴了械,十几把长短枪顶住他们的脑袋,个个都没了本事。
嘿!梁峻涛一个奋力踢腿,正好踹中莫楚寒的小腹,力道之猛无与伦比。传说梁上校曾经一脚踢碎四个厚酒坛,可见他这一踢之力有多么可怕!
莫楚寒发出一声沉闷的申吟,他颀长英挺的身体就横飞出去,啪!一声,仰面摔倒在糙地上。
楚寒!舒可惊叫一声,连忙奔跑过去,扑倒在他的身上,大哭起来:你怎么样?啊!天啊!你吐血了!
莫楚寒张嘴就喷出一口血,他羞恼jiāo迸,想爬起身却一时动弹不得,便推开舒可,探手想拔枪。
一只穿着军靴的大脚用力踩住他探往腰际的手腕,然后就见梁峻涛在他面前缓缓蹲下身。
不要伤害他,求求你啦!舒可拉着梁峻涛的胳膊,楚楚可怜地颦起柳眉,水眸含泪地央求,梁上校,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未婚夫!
梁峻涛很反感地瞪她一眼,喝斥道:滚开,我不打女人!
马上就有两名战士走过来,像拎小jī般将舒可拎到了一边去。舒可哭得很可怜,可惜这里的男人好像都不懂怜香惜玉。
梁峻涛伸手探进莫楚寒的腰间,拔出了他的枪,然后慢条斯理地拉开保险推弹上膛,再将冰冷的枪口指到对方的额头上。
小子,敢在我的地盘上跟我耍勇斗狠?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梁峻涛用枪口戳着他的脑袋,蹙起英眉,似乎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
莫楚寒直喘粗气,半晌才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梁峻涛照着他的脸就是毫不客气的一巴掌,顿时,莫楚寒的半边俊脸便肿胀起来。
他另只脚踏上莫楚寒的胸口,踩得他几乎再次吐血,这才睥睨着他,微勾唇角,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李将军新收的义子莫楚寒吧!
你认识我?莫楚寒咬牙怒道:还不赶紧放了我呃!
朝着他的胸口踢了一脚,梁峻涛冷笑:当年我也是特种兵部队出来的,李将军算是我的老上司!今天给他一个面子,就不弄残你了,揍你一顿了事!说完,梁峻涛便松开了踏在他胸口上的靴子。
莫楚寒冷哼一声,以为没事了。可是还没等他挣扎着爬起身,就听到梁峻涛对战士们沉声喝令道:你们还怔着gān什么?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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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些经常找你麻烦甚至欺负你的人,要做到心中有数,给他攒着,瞅准机会彻底教训他一次!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往死里整,往死里揍,让他永远记住:除了亲爹,没人会惯他这些臭毛病!
去医院的路上,上校大人对自己的文书灌输了这样一番理论。qiáng将手下无弱兵,他梁峻涛的兵当然不能是任人欺负的软蛋,被欺负了就得加倍地讨还回来!
林雪静静地听着,不附合不反驳。看着莫楚寒遭到群殴的时候,她也是这种表qíng。
在舒可惨绝人寰的哭喊声中,她用清冷的目光望着昔日的执爱被痛揍到浑身是血,即没有兴灾乐祸,也没有心疼不舍,好像变成了一尊没有心的塑像。
没有任何人能透过清冷的外表看透她心底的真实想法,梁峻涛也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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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颊软骨损伤,牙chuáng松动。左肋两根肋骨裂fèng,打了封闭止疼针。右手掌掌心被指甲刺了几个血dòng,用消毒棉球清理了伤口,敷上了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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