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梁峻涛,不敢想象他要怎么处置这个夺去他妻子贞节的男人!
暗室的面积很大,冯长义带着十几名战士,手持轻型冲锋枪,将曹易昆和那几个心腹保镖控制得严严实实。
其余都是纳瓦的心腹,为了在梁峻涛的面前表现,纳瓦恨不得亲手杀了曹易昆以示忠心。现在的曹易昆根本不足为惧,他这样狂妄的叫嚣只是加速他的灭亡之路而已。
他很后悔没有成功侵占了林雪,反正落在梁峻涛的手里难逃一死,索xing当着梁峻涛的面故意说已经品尝了林雪的滋味,这样就能永远地给梁峻涛戴上一顶绿帽子。
林雪攥紧梁峻涛的大手,什么话都没有说。这种场合,假如她出声跟曹易昆争辩等于自贬身价。更何况这种事qíng,愈描愈黑,她便没有解释。
梁峻涛表面依然平静,他轻拍林雪的手背,安慰她别激动。然后,好看的薄唇抿起浅淡的弧度,星眸薄凉,似乎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个被吊起来的男人,冷魅吐字:你用哪儿碰她的?
哈哈,你在chuáng上用哪儿碰她?我就用哪儿碰她!曹易昆最了解梁峻涛,他知道此时对方的心里肯定掀起了惊涛怒làng,绝不可能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平静。他得意地继续狂笑:我进到她的里面,她好紧!你是不是在chuáng上不行?否则她怎么紧得像处女
嗒嗒嗒一阵枪弹扫she,打断了曹易昆疯狂的叫嚣,即而被惨烈的嘶吼取代。
梁峻涛仍然坐在那里怀揽娇妻,却闪电般伸出一只手臂夺过身旁战士手里的轻型冲锋枪,对着曹易昆的裆部she击。他的动作太多,以致于she击完成后,大家都没醒悟过来他的手上已经换了枪。
啊啊啊!曹易昆的腿间顿时被she成了筛子眼,血ròu模糊。他永远都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因为他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和资格。
呼!梁峻涛chuī了chuī枪口,邪佞挑起眉峰,问那个哇哇惨叫的男人:现在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更棒?
曹易昆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惨叫嘶哑不成声,连骂都骂不出来。
林雪垂下眼睫,有些不敢看如此惨烈的场面。身边的男子一只手仍然揽着她的腰,那么温柔,另只端着轻型冲锋枪的手却把曹易昆的裆部打得稀烂,那么残忍。
七哥!一声悲伤的哀鸣来自旁边的萨莉亚,她刚刚被解救下来,身上裹着一件男式的衬衫,修长的腿露在外面,布满了伤痕。但此时看到曹易昆的惨相,她还是忍不住哭起来,转头对梁峻涛哀求:求你一枪打死他吧!不要这样侮rǔ他,好歹他也是条血xing的汉子!
萨莉亚遍体鳞伤,美丽的脸蛋也被抽了好几道鞭痕,渗着血丝,看起来很láng狈。是曹易昆让人把她打成这副样子,而现在她却为曹易昆求qíng。
梁峻涛等曹易昆的哀号惨叫声低下去,才冷冷地勾唇,道:看看这个女人对你多好,堪比圣母,你这副láng心狗肺实在辜负了她!
萨莉亚见梁峻涛不为所动的样子知道求他没用,就爬到林雪的脚边抱住她的双腿流泪哀求:四小姐,看在我倾力帮你的份上给我一点儿薄面,一枪杀了他给他个痛快吧!
林雪没有回答,她直接伸手从梁峻涛的腰间拔出短枪,抬起枪口。啾!极其微弱的枪响,曹易昆的胸口多了一个血dòng。
曹易昆睁着血红的大眼,死死地盯着林雪,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绽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咧开嘴巴,他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吐出任何声音。喉节一阵窜动,所有动作和表qíng都停止僵硬,他死了。
梁峻涛有些惋惜,说:我想当着儿子的面处置他,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
不许让默默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林雪白了他一眼,将短枪丢还给他。
萨莉亚对林雪磕了个头以示感激,然后扑到曹易昆的尸体上痛哭失声。
这时,暗室的房门被推开,云凡抱着默默走进来。
小家伙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泪痕,鼻头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默默乖,看看那是不是你的爸爸妈妈,云凡叔叔没有骗你吧?云凡抱着默默径直走过来,边对小家伙柔声安慰。
纳瓦找来一位当地的奶妈照顾默默,结果小家伙一刻不停地哭,弄得奶妈没有辙。好不容易云凡过去抱走了默默,并且对他许允去找爸爸妈妈,他才止住哭声。
梁峻涛站起身,快步迎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走过去,从云凡的怀里抱过小家伙,结果小家伙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好像在抱怨他的爸爸为何来得这么晚。
乖儿子不哭!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要把眼泪看得比珍珠还要值钱!梁峻涛哄着儿子,吻着他漂亮的小脸,解释道:爸爸找打坏蛋了!把欺负你和妈妈的坏蛋打死子!
孩子也许还不懂死的意思,不过他知道,只要爸爸出现,再也没有坏蛋能欺负他和妈妈。
爸爸。孩子咿呀学语,吐出的音节竟然十分清楚。
梁峻涛矫躯猛然一震,狂喜涌上他深邃的星眸,转头对妻子炫耀道:你听到了吗?儿子会叫爸爸了!他最先学会叫爸爸!
太幸福了!要知道默默只有八个多月大,孩子生命中最先有意识说出的话竟然是喊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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