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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不住可以告诉他,但他希望她能顶住,成为万中无一的至强至坚之人。

那时还小的她听不出来这句话对应的是哪方面,也倔强,决定靠自己解决,从来不说与师父,一直默默忍着,憋着,等着将来拿他们当垫脚石。

没跟任何人讲,但漂亮的小哥哥仅是小小的哄了几下,她便和盘托出,将什么都抖了出来。

漂亮小哥哥给她出主意,教她怎么反击,如何智取,让她们怕她,再也不敢。

他每天都在那颗树上歇息,只要出太阳,天气合适,几乎从不落空。很小时养出的习惯,那颗树被他压出了一个很适合躺人的弧度,第一次她挨打来这边擦洗血迹的时候他就知道,一直没有出现而已。

直到她伤的越来越重,才忍不住问问怎么回事?偶尔也会帮她上药,擦一擦后面够不着的地方。

他还用尾巴卷着她上去待过,坐在他怀里,玩着他毛茸茸的尾巴。

偶尔好奇,摸他的耳朵,他也无所谓的躺着给揉。

无论什么时候过来,基本上都能找到他,有时候趴着,有时候靠着,用一把扇子遮着面。

尾巴长长的坠下来,她揪一揪他就知道她来了,用轻松懒散到了极致的语气和她说话。

一双眼始终半睁半合,嘴角永远都是上勾的,不管什么时候看他,心情都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她一直觉得他没有烦心事,又或者说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他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所有,像一颗欣欣向荣的大树,时刻展着自己绿油油的叶片,然而他们仅认识两年而已,他便叛变了。

从太清宗离开,入邪去了极寒之地再也没有回来。

他俩甚至都没有告过别,最后见的那一面一切都很正常,他还是那个样子,笑吟吟地问她近况。

她坐在他怀里,靠在他虽然消瘦,却格外有安全感的胸口,一则一则回答,想到什么说什么,相识这么久,最大的变化就是用他教的法术和法子后,同龄人不敢再欺负她。

修为比她高太多的不知道是不是顾虑着师父,化神期太强了,他们干什么都瞒不过他。

其实那些小欺负师父应该也知道,只是为了磨练她从来没管而已,但大概都在他的控制内,所以高阶的师兄师姐们和其他修士从来不敢过分,最多私底下为难为难而已。

要说唯一怪的地方,便是漂亮小哥哥让她闭关,叫她到金丹期再出关。

那时想不通,现下琢磨着,应该是他走的预兆吧,怕他不在,她又会被人欺负,到了金丹期后再想欺负她就难了。

她那会儿小,不懂他的用意,没有听话,隔天还来,那颗树上已经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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